。他雖性格狠辣陰損,但卻並非無能紈絝,張家的許多地下勢力都是他在打理,且自己本身也是一個魂師,眼下這樣的情況,在他看來,還算不上“危險”。
雖然最初是有一瞬的慌亂,但當白雲飛落地之後向他衝來時,他便已經看出來者的實力並沒有多強,比自己強一些,但最多也與李石相當,他認為,甚至不需要自己動手,兩個護衛也能將來人拿下。
最初的情況沒有讓他失望,來人只衝到一半的距離便被李石追上,就在他考慮自己是否需要出手,早點解決這個“麻煩”的時候,卻陡然見到對方一個回身間,杜新便穿喉而亡,而那人竟硬抗了李石一刀,向著自己急速衝來!
張揚臉上那淡淡然的表情瞬間凝固,甚至生出了“馬上逃走”的念頭。
但白雲飛又只衝了一半的距離,離張揚只有不足五米,卻再次被李石追上,無法脫身。
李石不愧為張震山手下最得力的護衛之一,謹記家住臨走時下達的保護少爺的命令,甚至連身後倒下的杜新都沒有多看一眼,也沒有被白雲飛的閃電擊殺震懾住半點。只是雙眼露出凝重,一個加速追上了白雲飛,長刀翻舞,將對方籠罩在了一片刀影之中。
見到來人終於被李石纏住,張揚這才鬆了口氣,放棄了逃走的打算,卻也沒有馬上衝上去與李石一同對敵,而是往後退了退,觀察者場中的戰鬥。
他盯著白雲飛看了一會兒,心中暗自思索:“總覺得好像有點印象,可是卻無法想起到底是誰,看這人明顯是衝我而來,是要殺我嗎?可是他除了之前射出的幾把飛刀,現在手裡卻連武器都沒有,也太不合理了,他不善使用武器?只靠近身肉搏?咦?他身上那件軟甲……是魂器?!”
場中的白雲飛左閃右躲,雖被長刀砍在身上,卻好像根本沒有受傷,被劃破的衣衫之下,露出一件微閃著金色光芒的軟甲。
他似是仗著身上軟甲的防禦,也要纏到李石近前,與他肉搏。李石的戰鬥經驗明顯豐富非常,豈能讓對手如願,倒影翻飛,大刀竟被他耍得如同匕首一般靈活,鋒芒始終籠罩著白雲飛全身,不讓他有機會脫離。
纏鬥了將近十分鐘,兩人卻好像都無法奈何對方,仍然戰得難分難解。
張揚站在一旁,兩眼幾乎冒光地盯著白雲飛,或者說,盯著他身上的金色軟甲,臉上有一絲驚喜和貪婪的神色。
“他身上的軟甲,是魂器!一定是魂器!防禦類魂器……想不到啊,怪不得他之前好像有恃無恐一般,的確,李石的武器根本破不開那件軟甲。可是,你卻不是全身都覆蓋著防禦魂器!你能應付李石一人的攻擊,但卻忘了還有我在!”他內心之中狂喜道,“好像只有他一人,而且他也沒有隱藏實力,的確是和李石一樣的魂者後期而已,那麼,這件魂器……我要了!”
做出決定,張揚也不再猶豫,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飛身撲入了戰圈,口中大喊道:“李石,纏住他,我來給他致命一擊!”
張揚的這一舉動,讓正在戰鬥的兩人均都神色一變:李石是面露驚喜,而白雲飛卻似乎顯得有些焦急和……驚恐。
看到白雲飛臉上的表情,張揚得意地大笑一聲,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只怪你自不量力,自尋死路!賠了性命,還給本少爺送來一件魂器!”
大吼間,趁著白雲飛矮身躲過李石一刀的時機,揮起匕首,直刺他後腦!
白雲飛有些狼狽地順勢一個翻滾躲過這一擊,不過這一滾,卻是正好閃躲到了李石左側偏後的位置,三人幾乎處於一條直線之上,李石正好在他與張揚之間。
李石面無表情,轉身衝著還未完全起身的白雲飛一刀劈下,他知道對方會以軟甲硬抗,但就算傷不了他,也能用力道使對方失去平衡,無法保持戰鬥的節奏,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