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這裡?”那邊坐著喝酒人看到鍾智剛向他那裡走來,臉色有些吃驚,不過立即恢復平靜,他是市委的一個科長,官職上和鍾智剛不相上下,比起有後臺罩著的鐘智剛,怎麼說也要第一個位階。這是憑他一己之力爬上去的位置,其中花了的代價想必每一個夜晚都會反省,既然順利爬上這個夢寐以求的位置,接下會做些什麼,沒有人不會懂,只不過大多數人已經能夠勉強達到懂裝不懂的境界,再明白也不會說什麼,小時候老師教過“不懂裝懂永世飯桶”的淺顯道理,長大後明顯起到了作用。
花了無數心思爬上去的位置,重要的是首先要做好本職工作,不重要的是否糾結於好官和貪官的區別,這個世界沒有多少清官,有的是一群為數不多的一群悶騷貨,只懂得怎麼把事情辦好,而忘了在把事情辦好的同時不影響別人,無法明得失。這樣的人在目前的社會是活不長的,因為有些人暗中想盡辦法要除掉這樣的眼中釘,所謂的有些人,說得其實是大多數人而已。
“張科長也在這裡玩啊?”鍾智剛笑道,兩人的關係在表面上看來很親熱,其實在官場上,無所謂親熱不親熱,只要第二天倒臺,縱然是昨天再親熱也會六親不認,許多人不體諒當官的難處,其實他們這些當官的不容易啊,不光要想著怎麼利用力所能及的手段爬上去,而且還要提防著對手不斷地使壞,一路阻撓自己,並且真正的權勢爭奪只存在與紅色黨派之間,有些人,再有才華,沒有一個能夠死心塌地幫助的後臺,在局級的位置一困就是大半輩子。
官場上沒有交心的感情,倒有交心的利益。客套兩句,鍾智剛走回去,葉河圖玩味道:“熟人?”鍾智剛點點頭,自己的位置還不知道是否能夠保住,大不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跟著葉河圖混就是,官場的關係不能有差池,雖然不清楚張力來這裡喝酒是在整什麼么蛾子,但是不該他管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民不和官鬥,這點道理從歷史追溯來看,得到過無比明確的證實。
有人說好奇心殺死一頭牛,這怎麼可能?無憑無據沒有人會相信,但是要是有人說好奇心害死過人那就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了。
兩個人坐到吧檯,這種吧檯是屬於那種老吧檯,圓形環繞狀排開,方便與客人調酒和閒談交流,調酒師是國外請來的,很有名氣,周圍很多酒吧也仿效夜來香聘請了國外的調酒師,不過對於調酒這一行不太熟悉,很多人花了再多的錢也找不到一個好的調酒師,客人們也喝不到好酒。
只有夜來香的調酒口碑極佳,葉河圖和鍾智剛坐在吧檯,人不多,至少五六個,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穿得很時髦,一看就知道是家境寬厚的富家子弟無聊來到酒吧消遣的。
“一杯藍色妖姬。”一個女孩充滿希冀的眼光看著調酒師說道,周圍的朋友無語搖頭,因為這個女孩每一次來這裡,只點藍色妖姬,不是嗜酒如命,而是女孩曾經說過,她最喜歡看調酒師調製藍色妖姬的手法,眼花繚亂很精彩而已,並且發誓以後只嫁會調酒的男人,朋友們就打趣,不如直接嫁給這位調酒師得了,雖然人家四十多歲,不會介意的,女孩回答更是讓他們直接趴下,她微笑著說我正有此意。
調酒師準備好幾種外國進口來的洋酒,這幾種酒價格不便宜,一瓶得一百多,調製出來的一小杯雞尾酒賣出去是八十八,不便宜,在酒吧的人,沒多少是閒人,大多都是在國企或者某些私人大公司上班,普通白領沒那份閒錢來這裡消遣。
調酒的時候,黃頭髮綠眼睛的馬里奧大叔眼神專注,很有職業道德,調酒的時候不東張西望,雖然說他有這個本事在調酒的時候看到趴在他面前的某些花痴小女孩不小心裸露的地方,但人家不是怪叔叔,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特殊愛好。
鍾智剛痴迷地看著調酒的大叔熟練神奇地展現調酒的獨特魅力,葉河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