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依仗,一個地方級別的廳長,能來這裡可不怎麼容易。
薛智眼神看著蔡詠顏身邊的葉河圖,已經向母親說明。
“你是什麼人?”徐麗英順著薛智的眼光看到了葉河圖,大聲質問道,葉河圖年紀不大,身上沒有世家子弟慣有的跋扈氣質,給她的感覺很普通,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顧忌,看清楚這個,徐麗英才敢用這樣的語氣,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屬於白痴的範疇,薛剛能在山西那邊的位置上穩穩當當地撈油水,她這個“賢內助”可沒少出力。
“我不是什麼人。”
葉河圖淡然道,護犢子的女人他不想招惹,但不代表他害怕。害怕的詞語根本就從未出現在他的詞典中。
“我不過是代你教訓了一下這孩子,不然別人還說他沒家教。”
葉河圖諷刺地指了一下薛智,像是沒有看到徐麗英的眼神。
“我的兒子,不用你教。”徐麗英恨聲道。
“我向來是沒有興趣教你兒子這種廢物,今天不過看他不爽,也就順手教訓了下,下次記得和人說話要禮貌,動不動就搬出他老子,要是老子下次看他,可能就沒今天這麼幸運。”
葉河圖漫不經心地說道,根本沒有看徐麗英母子倆一眼,平靜語氣中透出無比囂張。
周圍大多都是在權力上走來走去的人,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充當和事佬,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見多了,葉河圖的狂妄語言讓他們搞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強勢。
“這是誰家少爺?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京城哪一家有這麼一個公子哥。”一箇中年人,笑著對身邊的人問道,葉河圖的這番話,完全無視對方的臉面,這種層次的囂張,他們這幫血性蟄伏的人早已度過。
“不清楚,我反正是沒見過,北京這麼大,誰認識那麼多,再說,有些圈子,像我這個層次,再拼搏一輩子,也是混不進去的。”另外一個年齡在三十到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接過話說道,葉河圖的表現,讓他想起年輕時候的跋扈,誰年輕時候沒踩過幾個人?或者說被人踩過幾次。
“繼續看,看最後怎麼收場。”
聳聳肩,兩個相視一笑。交情不深,點到即止,同樣是來參加聚會,能夠看到這麼一件趣事,倒不是件壞事。
站在一旁的薛剛忍不住了,衝著葉河圖怒道:“你他媽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這時候他也顧不得場合,都被人跑到頭上拉屎,再不反抗,恐怕不是個爺們,周圍那麼多人看著的,不能丟失了面子。
蔡詠顏心急不已,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能夠鬧成現在這個場面,再看葉河圖,落得跟沒事人一般,好像身處事件中心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聽見薛剛的罵聲,葉河圖猛然抬起頭,眼睛冒出寒光,讓周圍的人不禁呼吸一滯。
走到薛剛那邊,就算是蔡詠顏想再把他拉回來也無濟於事。
“這麼一把年紀,不好好在家養老,出來瞎忙活什麼,不要以為你老我就不敢動你。”
葉河圖不留情面地再次打擊道。
絕對的挑釁。
薛剛堆滿肥肉的臉一顫一顫,葉河圖敢這樣和他說話,完全挑明立場,沒有迴旋餘地和他幹到底。
媽了個巴子。
一身肥肉的薛剛直接向葉河圖衝過去,動手。葉河圖冷冷地看著薛剛,有其父必有其子,身形一躲,薛剛撲了個空,直接撞倒在地上,一時間沒能爬起來。徐麗英看到丈夫摔到在地,叫了一聲我和你拼了,便衝過去。
連續被三個人輪流攻擊的葉河圖,感覺無趣,躲到一邊,徐麗英重心不穩,倒在丈夫身上,壓得後者悶哼一聲,站在一旁的薛智,茫然地看見父母倒在地上,轉身跑出了別墅。
“沒膽量的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