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關部門拿去培養,不得不說,女保鏢身後的男人很有福氣。
抹去嘴邊口水,何長峰恭恭敬敬地走到葉河圖的身後,低下頭顱,道:“主子。”
滿面奸詐笑容的葉河圖走過去,驚得被何長峰偷襲過的女人身手連忙探向腰間,還不等她觸到腰間隱匿的武器,只感覺一隻大手強而有力地向她胸部襲來,面不改色,嫻熟的翻出一個後空翻,用穿著的皮鞋鞋尖踢向襲來之人。哪料到皮鞋卻被人一下子卸去,大腿上套著的黑色絲襪連同鞋子被撕掉大半,露出雪白亮麗的大腿,被剛夠合身的風衣遮蓋,充滿異樣的魅惑。女人的臉色微紅,急忙用風衣遮蓋下半身,但是對面的何長峰卻是大聲叫好,色迷迷的眼神想要把這個女人看光似的。
扔掉手中的鞋子連同半截絲襪,葉河圖一步一步又往前走去,護在青年身前的女保鏢現在自身難保,她終於意識到她完全不是葉河圖與何長峰的對手,執意交手只會讓她在對面兩隻色狼手裡繼續吃虧,她也看到對方玩味的眼神,還要繼續打下去,說不定她身上的衣服會被對方全部撕光。想到大腿上的絲襪被葉河圖撕掉大半,羞憤交加,女人的臉色越來越紅。
距離女人一米的地方,葉河圖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女保鏢的大腿根部,調侃道:“想不想再涼快點?”
女保鏢不言不語,眼神卻恨不得立刻取下葉河圖的首級。這個男人太無恥了,還有他後面的男人。女保鏢在心裡恨聲道,想起剛才手中拿著的黃瓜,忍不住想起了特別的含義,噴火的眼神看過葉河圖之後,又轉移到葉河圖身後的何長峰身上。
“主子,慢!”
不斷“明窺”對方的何長峰嘿嘿一笑,果斷迎上對方的眼神,兩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碰撞出火花來,何長峰不緊不慢地開口喊道,他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聽見何長峰的話,葉河圖偏過頭,臉上表示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屁顛屁顛跑過來,何長峰首先是掏出一支菸給主子裝上,又連忙用打火機將煙點著,看見主子吸了口煙,有意地看著自己,狗腿氣質的何長峰湊上前去,試探性問道:“主子,把她交給我吧?”
“不行。”
葉河圖果斷回絕。
“我比較中意她。”
“還是不行。”
“為什麼?”
“我不是她主人,人家主子還在後面,我怎麼可以做主?”
葉河圖懶洋洋道,眼神瞥向面色通紅的女保鏢身後。
被兩個男人當面議論交易,慌忙掩蓋春色的女保鏢再冷漠也是個女人,有信仰準則,也存在羞澀。她不是沒有殺過人,但從未被人這樣當面羞辱,冷漠的心境早已被對面兩個無惡不赦的壞人打破,無奈她就算再動怒也是無濟於事。
“讓開。”
女人的身後忽然冒出一個平淡的聲音,隨即心靜不穩的她站到一邊,現在的時候,還沉得住氣的人,也只有她身後的主人。儘管秦立的死出乎她的意外,但早已見慣生死的他們更能把握的不是情感,而是對形勢和危機的判斷,所以葉河圖走來,她忍不住拔出了槍,身後的主人雖然沒有怪她不是,但她的心底還是忐忑不安,現在被逼到這一步,跟她還是有點關係。
“不說話,還真當你是啞巴。”
保持微笑的葉河圖向對面的青年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所謂的“無傷大雅”,僅是在葉河圖看來而已,比如先前的賈老就是一個例子。
“我寧願我現在是啞巴,因為這樣,就可以不回答。”
對面的青年不禁苦笑,不等葉河圖說話,又接著說道:“趙師道說你‘有勇有謀’,起初我不信,認為他將你誇大了。結果現在我信了,並且信得徹底。”
“不要以為狂拍我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