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聽探聽訊息。”
蘅兒忙道:“還是奴婢去,阿蠻姐姐就在宮時伺候娘娘。”好說著,已經轉身出去。
阿蠻扶我進去,一面又道:“娘娘如今有了身子,可不比從前了,凡事都要小心著些。皇上既去了將軍府,楊將軍一定會沒事的。”
我抿著唇不說話。
這事情必然是有古怪的,別說楊將軍不會叛變,即便會,如何元承灝都不知道,太皇太后卻先知道了?在床沿坐了,阿蠻給我倒了杯水,才小聲道:“娘娘您說,叛變一詞怎麼會用在楊將軍身上呢?楊將軍可是皇上的師父呢!奴婢聽說始興二年的那場戰亂,楊將軍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端了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不知怎的,我獨獨卻是想起了成王府的那個女子。
那是先帝的妃子,元承灝還說,就個本該已死之人,楊將軍將她放在成王府,若是被有心之人發現,必然是會出事的。
我還記得那時候,元承灝亦是用將此事告訴太皇太后來威脅過楊將軍的。
微微握緊了杯沿,低嘆一聲,也許只是我想得多了。若是靈闕,太皇太后又有什麼理由來說楊將軍叛變呢?即便,知道她的身份,也不夠成那樣的罪名。
“娘娘怎麼了?”阿蠻見我不說話,擔憂地看著我。
我這才回了神,搖著頭:“沒事,只是有些想不通罷了。”
“奴婢也想不通。”她低語著。
蘅兒隔了好一會兒才從外頭回來,說是太皇太后和皇上都過將軍府去了。她暫時也打聽不到其他。
我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在馨禾宮等。
夜深了,元承灝依舊沒有回來,阿蠻勸了我休息。我自知這個時候不能勉強自己,也只得乖乖地*睡覺。
翌日,聽聞元承灝是快天亮才回來的。
只在御書房待了會兒便去早朝,太皇太后也回了鬱寧宮。
過鬱寧宮給太皇太后請安的時候,聽得各宮嬪妃都竊竊私語地議論著。看來昨兒將軍府出事的訊息,一早就傳開了。
賢妃端坐在一側,與棠婕即說著話。
見我過去,她的目光朝我看來,抿唇笑道:“馨妃今日看起來不錯,本宮出為昨夜,你會一夜未眠的。”
我看著她,聽她又言:“你和雲眉如此要好,難得聽到楊將軍出事還能按捺得住。”
坐下了,才開口:“娘娘與將軍夫人不一樣要好麼?您不一樣鎮定如此?”
好略一怔,卻是溫和地笑:“本宮與她,怎能和你們相提並論。”
她的話,叫我愣了下,那話裡的意思我尚未來得及去揣摩,便見太皇太后扶著絲衣姑姑的手進來了。眾人忙起身行禮。太皇太后的臉色不是很好,只轉向賢妃道:“如今你身子重了,出來都當心著些。依哀家看,這請安的事也免了吧。”
菱香扶著她坐下,才聽好笑言:“臣妾沒事,老是悶在寢宮時,臣妾可也是待不住的。”
太皇太后倒是也不再多言。
眾人坐了會兒,見錢僅僅進來,朝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皇上已經下了朝。”
太皇太后只點了頭,眾嬪妃從鬱寧宮出來。賢妃與太皇太后一道走在後頭,棠婕即也走在一側,我聽得她的聲音傳過來:“太皇太后,楊將軍的側室之前可是馨妃娘娘的貼身宮女,您說此事馨妃娘娘是否也知曉一二呢?”
我的腳步略略一滯,棠婕即她到底什麼意思?
阿蠻亦是臉色微變,扶著我的手微微一僵,抬眸看著我。她欲回頭,我卻攔住了她,棠婕即什麼意思,那就是賢妃什麼意思。
果然,下一刻,聽得太皇太后的聲音傳來:“哦,此事,哀家倒是不曾想。馨妃。”她叫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