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所的雙人間。”
魏齊澤也冤啊,當時就算是宮鄴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
但誰能想到,才過一年,事情就突然這麼大的轉變。
宮鄴表情有些沉重。
像是這種國家重要科研人員的家屬,一般都會受到特殊優待,尤其是像一級教授這種,家屬待遇就更不用說了。
宮鄴內心嘆氣,“找一間涼快的屋子,我想單獨和她談談。”
“好。”魏齊澤立馬轉身去辦。
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忽略了什麼,才導致出現如今的局面。
雖然宮鄴沒說,他也覺得冤的不行,但確實是在他這一環節出現了問題。
華璐三人早在宮鄴帶人去地下停車場時,他們就遠遠的藏了起來。
望遠鏡中看見停車場中出來的女人時,華璐也面露驚訝:“怎麼是她?”
“你認識?”這倒是微生聽知沒想到的。
“一面之緣,不熟悉。”華璐把極寒時她來北區找骨瓷,在醫院門口發生的事情從頭講了一遍。
這個女人就是當時北區醫院門口咳嗽嚴重的婦人。
當時她和婦人攀談時,感覺婦人除了病重外,很和藹。
但當時婦人明明看起來命不久矣……
而且從她嘴裡,她還知道了另一條訊息:北區避難所內部有問題,導致很多真正的災民流浪在外。
或許婦人這次想要放火燒了那幾棟樓就與北區內部的問題脫不了干係。
他們今天的任務理論上也算是辦完了。
‘縱火未遂’的人都被宮鄴帶的人控制起來了,如果最後還能讓火災發生,那宮鄴這上校最好即刻辭去。
剩下的收尾就與他們無關了,三人不打算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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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區避難所的一間辦公室內。
“寧姨,您喝水。”宮鄴倒了一杯乾淨的涼白開恭敬地端給寧望秋。
寧望秋只端莊地坐在椅子上,看向窗簾拉上的位置。
宮鄴把涼白開放在寧望秋前面的桌子上,像嘮家常般說道:“寧姨,聽魏齊澤說,您和您女兒這一年都住在避難所,你們過的可好?”
寧望秋聞言用力剜了一眼宮鄴。
宮鄴:“……”他說錯話了。
“哼!”寧望秋把鼻子對著宮鄴那一邊用力出氣。
宮鄴並不介意,繼續溫和地說道:“寧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傾力而為。”
寧望秋聞言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對著宮鄴潑了過去,“滾!”
宮鄴沒躲,只是坐在寧望秋的對面抹了一把臉,然後端起水杯,又倒了多半杯水,放在寧望秋對面。
“寧姨,您在避難所遇到了什麼?”
宮鄴趁寧望秋髮火前,繼續說道:“自從上次在交易點知道了您和您女兒的訊息後,政府非常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