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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起被馬道婆扎得不成樣子的草人,丟到大夫跟前,“你照著這上頭扎!”

“這都是致命的死穴。”大夫拿起草人觀察一通,正經的總結道。

王夫人哎呦幾聲,睜眼醒了。她麻利的翻身下地,鞋也顧不得穿,給賈母跪下了。

賈母眯起眼看她。

王夫人大哭,磕頭跟賈母大聲道:“媳婦冤枉!”

賈母輕笑,對王夫人有了新認識。

王夫人自願表示與馬道婆對峙。王夫人不僅全盤否定馬道婆的話,更指著馬道婆手上的鐲子道,“這婆子用邪魔歪道唬我,逼我給她供奉東西,媳婦兒不願,她便威逼利誘搶了我的鐲子。那鐲子可是母親留我的,我就是把自己送出去,也捨不得把那鐲子給人。”

馬道婆炸毛,破口大罵王夫人栽贓。

王夫人痛哭:“她拿寶玉的安康威脅我,做母親的疼孩子,最忌諱這些,我會不應?不僅如此,她還威逼利誘我給寶玉捐個三千兩。我覺得奇怪,斷然是不肯了,她因此記恨我,這才有她今日冤枉我。”

賈母決定給王夫人的臉皮扔一個深水魚雷,厚度太讚了。

那邊王熙鳳拷打了銀釧,到底是王夫人的死士,任憑王熙鳳怎麼唬嚇,銀釧咬死口拒不認。

賈母倒是有時間磨這件事,好生把王夫人掛一掛牆頭。豈料關鍵時刻,賈政回來了。

賈政因這些日跪祠堂磕響頭,對賈母頗有怨念。賈政聽說沒證據,乾脆地站在王夫人這邊,“母親,這件事沒有切實證據,不好冤枉人。馬道婆是個不恥之徒,她的話怎好相信?”

馬道婆氣得咬牙,直罵王夫人。

王夫人忙躲進賈政懷裡哭,顯足了她的弱勢。賈政二話不說,伸腳踹倒了馬道婆。

“再敢亂言,弄死你!”

馬道婆一聽“死”,嚇得不敢言。

賈母打個哈欠,笑道:“也好啊,就把她送去錦衣府。”

馬道婆驚詫的看賈母:“老太太,小的已經坦白了,您怎麼能出爾反爾?”

“我答應你什麼了?我說你送去錦衣府必死,從沒說會饒你一命!”賈母輕笑,馬道婆自知被耍,絕望的抓狂往老太太身上撲。粗使早架住她,塞了嘴,抬去錦衣府,任憑官府處置這禍害。

屋子裡只剩下賈母、賈政和王夫人。

一陣沉默之後,賈政堅持說王夫人被冤枉。“那個賤婢秋桐,不是有王善保家的等許多人證實了,符紙就是秋桐弄來的。這跟銀釧和二房根本就沒關係。母親且別管秋桐怎麼說,她不過是和馬道婆一樣,臨死想拉個墊背的。”

王夫人附和,連忙給賈母下跪道自己願望。她更加不惜代價的讚美自己,叫人抬來她這些年為賈母抄寫的經書,以證明她的孝順。

“母親,媳婦兒孝敬您還來不及,怎敢害您。您就是媳婦的天,媳婦兒願意一輩子侍候的祖宗,媳婦兒怎能反天?老祖宗,您真誤會媳婦兒了。”王夫人嚶嚶哭泣,淚眼婆娑。

“是啊,母親,王氏十分孝順,這些年您該看在眼裡。”賈政嘆道。

賈母嗤笑,此事王氏有周密安排,她料到會如此。不過,雖沒有鐵打的證據,但王夫人的嫌疑可是赤/裸裸的顯露了。牆頭一掛,前後因果明瞭,王夫人的嫌疑無從狡辯。王夫人自此有了黑歷史,將來再犯錯,拿她不難!

當然,賈母這回也沒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王夫人。“你不是孝順麼?證明給我看。”

王夫人驚訝,“母親,您信我了?”

“有沒有鬼,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