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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人可是死罪?”

大約胡氏心裡也沒了底氣,畢竟在公堂上被人揭穿抵死不認也是需要很強大的心理建設,頓時如喪考妣,哭著說道:“女官大人!民婦,民婦一時糊塗啊!是他!都是他!是他指使民婦這麼做的!”她指著劉白說道,忽然戰局發生了轉變,一下子這戰火便燒到了劉白身上。

劉白急翅白眼地說道:“大人!休要聽這刁婦信口雌黃!小的根本不認識她!”

胡氏一聽瞪大了雙眼,“劉白!!!大人!民婦不是胡言,這天仙子正是他給民婦的,他說事成之後便…便…”

如玉問道:“如何?”

“他要娶民婦,答應照顧民婦一輩子,我家夫君命不久矣,其實我並不是夫君的原配夫妻,他與原配有一子,他將來這些家財定要留給他與原配的兒子,到那時民婦一個寡婦膝下無子,這一生就算完了,他說反正夫君已經病入膏肓,倒不如給他了了斷也少受些苦,他便將聚賢樓收納過來,民婦這才一時糊塗,聽了他的讒言,這才做下這糊塗事,還有!他還勾結獄中典史將杜文秀一併謀害,這件事民婦也是知情的,請大人明察啊!”

如玉皺了皺眉,這順藤摸瓜一路掰扯竟然還牽出了典史看來這古代的案子比現代的案子還要屈折啊。。。怪不得杜文秀入獄沒幾天就暴斃,好一個典史!

她看了眼蕭衍,“蕭捕頭,請你把典史帶來吧。”

估計蕭衍已經事先動了些手腳,那典史一進來就哆哆嗦嗦,一句話都說不出。

如玉問道:“本官問你,杜文秀在獄中是如何死的?”

那典史戰戰兢兢看了眼劉白,吭吭哧哧說道:“暴…暴。。暴斃而死。”

“本官再問你一遍,杜文秀是如何死的?”這一次如玉已是疾言厲色,那典史嚇得癱軟在地,然後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一旁的薛郎中趕忙施救,說道:“大人,他是緊張驚嚇受刺激致使癲癇病發作。”薛郎中忙開始對他施救。不一會兒,那典史悠悠轉醒,如玉還沒問,便將一切都招了出來,那劉白怕東窗事發事情敗漏,所以買通典史將其殺害,營造了個暴斃的假象。

典史和仵作杜文秀都在衙門裡當值,也算是同屬關係,那典史怎的如此大膽將其殺害?遂將師爺叫到跟前,詢問一番才知道原來這典史與杜文秀早有冤仇,這典史已經不是第一次史利慾薰心,杜文秀看不過眼頻頻多加阻撓與他發生過矛盾,二人因此才結下了仇怨,那典史早就想將他除之而後快,於是與劉白二人二人狼狽為奸,上演了這麼一鈔謀殺變猝死,入獄即暴斃’的戲碼,吏治之腐敗,可見一斑。

案情已經真相大白,如玉將幾人按律例處罰,典史收受賄賂,謀害性命,知法犯法,居心險惡,俱此斯輩必予以重處,也算是殺雞儆猴,好叫他們也都引此為戒。

清理完門戶她不禁感慨,果然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只有些露水情緣,更是脆弱,兩人為了減輕各自的罪責,互相推諉不惜撕破臉皮,讓人看了也心生寒意,不過一切終究是他們咎由自取。

杜佩瑤甚是感激這女官,父親沉冤得雪,如今她已是孤身一人,乾脆向如玉毛遂自薦想向她一樣,做個女仵作,為民除害,如玉一想,反正衙門也缺個仵作,倒不如讓她代父完成遺志,便點頭應允。

蕭衍雙眸沉沉站在一旁,靜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案子,俺頭腦不大跟趟,只能這樣了,本來這也不是個懸疑文,言情為主,言情哈~~給點動力!求收藏,求評論哈~~(@^_^@)~

☆、孤兒中堂 設惠兒署

清晨,太陽剛展了半個角,如玉悄悄從後門溜了出來,涼風徐徐,衙門後面不遠有一片小小的玉蘭花林,正值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