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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完全可以叫一個妓-女來陪顧部長睡。現在,請顧部長放開我。” 一諾強忍住哽咽,毫不客氣的瞪著他,恨不能將他那張漂亮的臉灼出個洞來。 顧北辰這才將她放開,一諾用床單裹住自己便衝向了浴室。 靜靜的站在淋浴噴頭下,一諾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渾身上下佈滿了他愛過她的痕跡。 伸手拼命的揉搓,她想把那些顧北辰加諸在她身上的東西全部都洗掉,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那些痕跡卻只能越來越明顯。 一諾想大聲的痛哭一場,卻不敢讓房內那個男人嘲笑她的脆弱。 淋浴中噴出來的水明明是熱的,可她卻覺得無比的冷,冷的像墜入了冰窖。 收拾完畢後,一諾將被撕的破了好幾處的晚禮服穿在身上,正準備離去,門卻應聲而開。 陽光霸道的闖入,刺得人眼睛疼。 “北辰,你沒事吧,我剛搭專機從慕尼黑回……”話還沒說完,一身米色西裝的雷恩便愣在當下,日光將身材高挑斯文紳士的他籠罩其內,這一刻的雷恩,乾淨如同童話裡走出的王子。 “對不起,我想,我來的不是時候。”雷恩窘迫的從房內退出來,顧北辰從他眸中明顯看到一閃而逝的落寞。 還未等他有動作,一諾卻追了出去,“雷恩……”走出大門已經不見了雷恩的蹤影。 她慌忙撥通雷恩的電話,“不是你看到那個樣子,雷恩你聽我解釋!” “對不起,我想自己靜一下,再見。”雷恩果斷的掛了電話。 夏一諾再打過去那邊已提示關機。 撐著痠痛的身體從臺階上走下來,一諾見她家司機早已在門口等候。 “李叔?”一諾驚訝的看著那個一臉老實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 “小姐,老爺的電話。”男人恭恭敬敬的將手機遞給她。 夏一諾自嘲一笑生生將眼淚逼了回去,緩步走過去接過手機放在耳邊。 “夏一諾,你說你怎麼那麼賤呢,真是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個妓-女能養出什麼好貨色,夏家窮的養不起你了嗎?為了一紙合同你竟然學你那下賤的死鬼老媽,你竟然去陪-睡。寧搶不盜、寧偷不賣沒人教過你嗎?沒教養的野-種,這下夏家的臉算被你丟光了。” 電話那頭刺耳的女聲響起,那是她爸爸的夫人白珊,對了,是正室夫人…… 夏一諾早已臨近崩潰的邊緣,沒想到白珊竟借題發揮口出惡言,連她媽一併罵了。 這麼多年,縱使白珊如何惡言相向,一諾都沒有頂撞過一句。她尊敬她,給足了她面子,可她卻仍舊不依不饒。 一諾握著手機的指尖嗖然收緊,“夏夫人,我媽怎樣還輪不到您來評頭論足,就算我丟了夏家的臉,又沒丟你白家的臉,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以為擁有了夏夫人的頭銜,就能掌管夏家的一切是嗎?我告訴你,我這個你丈夫的私生女,偏不吃你那一套!” 電話那頭登時響起白珊大吵大鬧的聲音,“夏蒼峰,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自己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還不讓說兩句,竟然學會頂撞長輩了!” 又搬出夏蒼峰來壓她,夏一諾唇角一勾,“原來你們土匪也是分尊卑的,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言畢一甩手將手機扔向別墅前的人工湖裡。 當年若非白珊以白家在易州強勁的黑道勢力逼退了她媽媽,她媽媽又怎麼會懷著孕被姥爺趕出家門,又怎麼會委屈自己到夜總會唱歌。 媽媽死於她五歲那年,是服毒自盡。在她的記憶裡,那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她的笑美麗的不像話,可年幼的一諾卻很少見到媽媽笑。 當時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眼裡總藏著化不開的哀傷,她也根本不明白大人之間的恩怨糾葛,而今想來,竟是如此叫人心碎的緣由。 “小姐,老爺和太太還在家裡等你,快回去吧,有事情好好說,都是一家人。”李叔有些擔憂的看著夏一諾,向來在商場遊刃自如的夏一諾,向來冷靜如風淡漠如月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