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戚暢回到家後就去廚房找了瓶酒,然後好不容易才從某個抽屜裡翻出了一盒煙,雖然是男士的,但是又有何干?
找了個打火機然後拿著酒瓶酒杯,還有煙跟打火機就去了客廳。
電視沒開,她頹廢的坐在沙發裡的地毯上,乾淨的茶几上放著酒瓶跟倒滿酒的杯子,還有煙盒跟打火機。
兩根青蔥玉指幾乎是用盡力氣才夾住那根菸,然後用力的往嘴裡吸。
抽菸本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那次她實在是煩透了,一學就會。
從來,孤單都是沒人能真正去跟你分享的。
只有自己,靜靜地躲在屬於自己的小空間裡享受著,這場意外帶給自己的孤單。
一雙膝蓋被她緊緊地抱著,一隻手還在抽菸,然後拿酒杯的時候才放開膝蓋。
粉嫩的臉蛋上憂傷清晰可見,卻也只是在沒人的時候。
故作堅強什麼的……
實在是無聊透了。
可是又有誰能讓你在他面前發瘋發傻大吼大叫?
這世上,能幫自己的,只有自己。
還是會忍不住落淚,然後吸吸鼻子,用力抽菸。
一頭長髮散在後面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直到腰間,像是給她淡薄的身體增加了許多的暖意。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一盒煙已經抽了大半,地上放著的水晶菸灰缸裡早已經歪歪倒倒的一大些菸蒂。
桌上的酒瓶也空了。
她還是坐在地上,扭著身子趴在沙發沿,孤獨地抱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大夫一再的提醒她少喝酒,少抽菸,少熬夜,其實她比任何人都想。
沒有人不想擁有一個好好地身體,但是……
當夜深人靜無法入眠,她又該如何?
長期吃安眠藥也不是什麼好事,最開始的時候她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或者噩夢連連半夜驚醒,後來她覺得自己身體像是撐不住了就去醫院開了藥,但是吃了不到一年,連安眠的藥好像也不再起作用。
☆、38 開始管她
倒是酒精,這麼久以來一直陪伴著她。
傅赫說一個女人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才回家成何體統?
他不知道,如果她不喝點,很難入睡。
有時候恨不得自己被人敲暈過去,一醒來就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好?
她去諮詢過心理醫生,她知道自己是心理上出了問題,但是那麼久過去,心理醫生的輔導竟然也不能讓她走出那陰影。
說她承受能力小也罷,說她無用也罷,總之事實就是那樣,而今天的她,也不過就是個肩上承載著千斤重的小女子。
漆黑的夜,寂靜的房間裡,當落寞的女孩趴在沙發裡睡著……
不久門從外面被開啟,一高大的身影緩緩地走進來,行李箱被放在門口一旁。
當修長的大腿邁向沙發那裡,一進門就聞到滿屋子煙味的男人立即察覺到沙發下面縮成一團的小女人。
桌上的酒瓶,酒杯,煙盒,打火機,還有白色地毯上的菸灰缸,以及裡面的菸蒂……
視線緩緩地落在那個趴在沙發沿上睡著的女人,因為她回裡頭,他並看不到她的臉,卻看著她一頭長髮傾瀉而下安靜的搭在她的背上。
她的肩上披著他送的披肩,心裡一動,然後轉身邁開長腿朝她走去。
修長的身材彎下,然後將她從地毯上撈了起來。
“嗯。”她的嘴裡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喃,柔弱的靠在他的肩頭繼續眯著眼毫無醒來的跡象。
他帶她上樓前眯著眼又看了眼桌上的煙盒,不自禁的擰眉。
第二天她朦朦朧朧的坐在床上,望著自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