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異。祈上寒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你們大概忘了這裡是祈天盟吧!”他忍不住要提醒,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
“沒忘呀!不然我不會在這裡。做人不要太嚴肅,工作娛樂,娛樂工作,人生才會美好。”血狐狸沒誠沒意地嘲諷他。
“那就請你道明來意,然後離開。”祈上寒就是看不慣她的狐狸眼神,簡直邪到骨子裡。
血狐狸挑眉道:“順便帶走我家的老鼠?”這麼明顯的情感,就在他的一舉一言中透露,她可不是瞎子。
“你敢!”誰都不準帶走他的紅髮妞。祈上寒威脅道。
“老鼠,你是某人的禁向嗎?”血狐狸一副似笑非笑的調調。“小心點,男人是很可怕的。”
“有話直接對著我說,不要隔岸放火。順便警告你,不要帶壞我的紅髮妞。”討人厭的女人。祈上寒暗道。
“我的?!哎喲!好羨慕,你們進展得可真快。”血狐狸嘲諷道。
“老大,你可別聽信謠言。”吉蓮趕緊撇清。“臭莽夫,不要在我背後亂貼某人專屬的標誌。”
“你這個女……”祈上寒氣得猛指著他。
“對啦!老鼠,男人比蠶還狠毒,吃掉葉子還不滿足,連根底一併吞掉,你看看我就是最好的借鏡。”血狐狸想到自從被“求”婚之後,她那個準老公一天到晚逼她結婚,而她是能逃且逃,能拖且拖,邊戰邊跑。
現在每天一雙眼除了面對準老公的大臉,還得面對家中兩尊玉觀音,也就是準婆婆及婆婆的婆婆,害她無聊到想捉跳蚤來玩,她感慨地想,當少奶奶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你在說什麼屁話!自己遇人不淑也就算了,何必挑撥別人。”祈上寒氣憤的想,早該一腳踢她出門。
遇人不淑?!吉蓮被花茶嗆了一下鼻,想到狐狸老大的那日子可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丈夫,疼妻寵妻的新好男人。
於仲謀本來和文易虔在一旁看戲看得好好的,雖然他覺得真該叫那個女子的老公把她拖回去揍一頓,可是怕老大在她老公趕來前被她氣到腦充血,為了祈天盟的未來著想,他不開口不行。“老大,不要跟個小女人計較,有話好好說。”
沒想到他的話踩到火線頭。“不要叫我老大,叫大哥。”祈上寒可不要和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女人同稱謂。
“是!大哥。”於仲謀一臉哀怨,心想他是招誰惹誰了?
吉蓮搖頭嘆氣地說:“各位,想打仗到戰場去,不要忘了有正事待辦。”
血狐狸好好地笑道:“簽字筆。”
“真是不死心。”吉蓮認命了,她請旁人找來一枝黑色簽字筆。
“黑色呀!不太符合我的格調。”血狐狸皺皺眉頭,心想紅色才漂亮嘛!黑色烏漆抹黑,讓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老大,委屈你了。”吉蓮是嘴裡含著冰塊說的。
“好吧!勉強接受。”血狐狸聳聳肩道。
“你想幹什麼?”祈上寒就是不知一枝簽字筆有何用處。
隨後他明瞭了。原來血狐狸要在吉蓮腳上的石膏畫圖,畫了一隻藏在土裡的老鼠,一隻躲在岩石後的狼,烏鴉停在傾倒的枯木上,樹上盤著一條蛇,它們淚眼汪汪的送一隻狐狸走出森林,天空則有一隻鷹俯衝而下。
第一次吉蓮受傷上石膏時,她還是反恐怖組織的老大,所以畫了代表五人代號的動物——尋鼠、隱狼、伯爵鴉、藍蛇和她血狐狸。
而這一次她已退出組織,加入新頭頭火鷹,所以是畫她離開這個圈子,鷹飛進森林取代她的位置。
“血狐狸維絲娜·坦。”血狐狸正式地自我介紹。
“祈上寒、於仲謀、高賦、文易虔及江心秋,你可以開始了。”祈上寒一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