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東的要求——年輕,有能力,有文憑,個人操守良好!
整理好桌面,熊燕舞拿起秦常委手邊的紫砂杯一看,茶水空了,又顛兒顛兒地給秦常委去泡茶。
“訂十張去向東的機票,明天上午的。通知向東政府,我們明天過去調研。”
熊科長正在泡茶的當口,秦常委抬起頭來,隨口吩咐道。
熊燕舞撇了撇嘴,說道:“怎麼,秦常委終於想起要和我說兩句話了?我還以為,這兩天秦常委忙著和美女總裁拍拖,把別人都忘到爪哇國去了呢!”
秦偉東與韓冬妮的關係,熊燕舞知道了一些。這兩天秦偉東都不曾露面,熊大小姐猜也猜得到,秦常委肯定去了哪個藏嬌的金屋,樂不思蜀了。
秦偉東瞥了她一眼,臉上也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秦偉東看了幾眼身旁的熊大美人。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令人心動。
一對高聳尤其晃眼。
熊燕舞頓時有點心虛。秦偉東雖然不說話,但那意思明白著呢——熊大美女,你別是吃醋了吧!
哼!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臭流氓,壞死了!
熊燕舞在心裡狠狠地腹誹了幾句,卻不得不改變話題,貌似剛才秦常委吩咐,要去向東來著。
“幹嘛去向東啊?你想報復我家老頭子?”
說著,熊燕舞眼裡露出了狐疑之色,將紫砂杯重重往秦常委的辦公桌上一放,質問道。這個傢伙,就任省紀委常委、監察廳副廳長、八室主任之後,第一次出洪州之行,便是去向東調研,擺明就是要找向東市的麻煩了。
“我說你至於的嗎?不就是批評了你兩句?你就懷恨在心!怎麼,秦常委現在牛起來了,誰都不能批你的逆鱗了?那可是我家老子!”
熊燕舞說著,當真有點生氣起來。
實話說,秦常委還真是牛逼得緊,一個剛提正廳的小年青,居然想要利用職權,“打擊報復”向東市委書記。見過牛的,還見過這麼牛的!
秦偉東一點不生氣,臉上益發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令人心頭好不膩歪。
“正因為那是你家老子,我才要去。我估摸著,熊書記這會,也蠻頭痛的。好不容易爭取外放,就接手這麼個燙手的山芋,熊書記肯定很鬱悶。要不然,也不會急匆匆的回洪州請黃主任吃飯了。你以為這求人的活計那麼好乾的?他要不是你老子,我還不一定去呢!本常委忙得很,你以為我閒得無聊嗎?”
說到正經事,熊燕舞就不好胡攪蠻纏了,認真起來,說道:“這倒是,我真不樂意看他去求人。其實吧,在省委宣傳部好好的,幹嘛去向東啊,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秦偉東笑道:“這話有理。熊伯伯繼續呆在省委宣傳部,位高權重,只有人家求他的份,他儘可以擺架子。”
熊燕舞就更加鬱悶了,說道:“可不就是這樣嗎?尤其他們那個向東市,數不清的困難企業,數不清的下崗職工,單是這一樣,都夠焦頭爛額的了。真是沒事找事!”
熊大小姐一點不厚道,在背後死命的說自家老子壞話。
“你不厚道啊,背後說人壞話,還是你自家老頭子呢!”
秦常委看上去,心情卻是很不錯,笑著調侃起熊主任來。
“德行!”
熊燕舞漂亮的杏仁眼便往上翻了兩下,狠狠地鄙視秦常委一把。
“哎,你是不是真的要去向東?那邊的情況,我多少了解一點,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