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走向床。
“你不能強迫我服從,否則後悔的會是你自己。”吉蓮警告道。
兩具軀體倒向床中央,交疊的身體密合地緊貼著。
“只要你說一聲你不愛我,我馬上從這裡跳下去。”他只想逼她說出真心話。
“這裡是三樓,跳下去頂多骨折,不會要人命。”她看出他說的是真話,不過感情是不能用脅迫的。
祈上寒挫敗地從她身上爬起來,氣悶地抽出煙點上。“你到底要我怎樣,我已經讓了很多步了。”
吉蓮抽掉他的煙並熄掉。“我無法改變自己,你想擁有的只有現在。”她主動地解開他的襯衫,親吻他僨起的肌肉。
祈上寒反被動為主動,將她壓在身下,熱切的手隔著衣料,愛撫她的潔白身子,細密的吻落在額上、兩頰、鼻頭,來到急喘的桃瓣徘徊。
他輕輕地用舌尖畫著唇心,一點一滴挑起她的熱情,他要她只為他一人開啟沙漠的熱火,將而入埋沒在滾燙的火焰中,直到燒成灰燼,成為融合的一體。
這是他的愛,和所愛的人一起毀滅。
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毯上,室內的溫度升到沸點,不理會外面急促的敲門聲,兩人沉溺在情慾的世界裡,讓情潮一波高過一波。
漸漸的,兩人溫度回覆到正常。
“我想擁有的不止是現在,還有你的未來。”溫存後的廝磨,令他捨不得起身。
“未來太遙遠,我無法保證。”吉蓮留戀地靠著他胸口,聞著陽剛性的體味。
“你,是我的。”他再一次宣告所有權。
“你該起身了,別忘了樓下那匹豺狼正等著你去痛宰一番。”她沒有讓情慾蒙敝了理智。
祈上寒掙扎地翻個身,用手臂遮眼。“真討厭的瑣事,不想動了。”
“少撒嬌,這可關係到祈天盟的未來。”她毫不留情地踢他下床。
“哎呀!”他狼狽地爬起身。“人家說最毒女人心,利用過人家的身子,就想翻臉不認帳。”
“別逗了,這種三流對白已經跟不上時代。”吉蓮把床上一件衣服扔給他。
穿戴整齊後,他俯身給床上的人兒一個深吻。“真的不下樓?”
“我在樓上看戲就好。”吉蓮自知那種生活步調她跟不上。
“好吧!在床上等我回來,咱們再來戰個通宵。”他一副超人的�NB468�樣,向她拋個飛吻。
“少來了,快走。”她丟了一隻枕頭正中門板。
在他離開之後,吉蓮全身痠痛地下床淨身,心想自己真是太久沒做這麼劇烈的運動,全身的骨頭都在抗議。
她看看浸浮在水中的身子,處處可見歡愛的痕跡,一個個迫切的問題浮上心頭。
她真的愛上他了嗎?她的愛能有多久?他的愛足以深到留住她嗎?還有,她有時間去愛嗎?
她將頭浸泡在水裡,鴕鳥心態的想,也許可以躲避一些擾人的麻煩。呼!好累。
水晶燈閃爍著霓彩繽紛,杯籌交錯的晶瑩波光,反映著晃動地虹衣,穿梭的侍者託著圓盤在人群招呼著,輕揚的音樂是醉人的舞步。
這裡雖不能用歌舞繁華來形容,但是來往的大哥們,身邊都有個豔麗絕倫的小娘子陪伴,至少外表是如此,不過小娘子們妍媚輕佻的眼神,則是不住地打量場中的年輕男子。
“這次月沙幫的人來得真不少,還有其他地盤的角頭也抱著興趣前來。”於仲謀看看現場難得少了火藥味。
“你看看海老大那一身能稱得上西裝嗎?倒像下錯時空的彌勒佛,偷穿凡人衣。”高賦厭惡地評論那外慈內惡的海老大。
“少批評了,小心他們的耳朵尖得很。”於仲謀提醒他站壁角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