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辦法了。
第九章
“你們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好笑的事,居然把我調開。”文易虔埋怨錯失笑話老大的機會。
祈上寒一臉屎樣的瞟他。“你想嚐嚐拳頭親上下巴的滋味嗎?我的手指頭癢得很。”他握緊拳頭,傳來一陣指關節的喀喀聲。
“不公平,我只是心裡不平衡說一下都不成,他們一群人笑癱在一堆,你怎麼不說說他們?”文易虔挑軟柿子吃。
於仲謀及高賦聞言收起臉上的賊笑,端正地將雙手平放在膝蓋上,眼睛直視,以示清白。
“你們兩個給我少裝了,居然放我一個人應付一頭飢餓的母狼。”祈上寒想到詹孔雀一點廉恥心都沒有,最可惡的是這兩位不講義氣的兄弟,在他有難的時候袖手旁觀,像根柱子一樣立在酒缸邊,事後還反諷他不會應付女人,簡直比一根木頭還差勁。
“大哥,你這是遷怒哦!她可是你的責任,我們哪敢越權。”於仲謀推卸責任,不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如此不知羞,居然想把自己剝光送給男人當祭品。
“再怎麼說,她是你的”未婚妻“,讓女人滿意是男人的驕傲。”高賦也急忙畫清界線,並暗自慶幸還好她瞧對眼的人不是自己,不然就換他喊救命。
“住口,你們兩個混帳想惹毛我?信不信我一發狠,命令底下的兄弟把十名酒店名花,送到你們床上暖被。”祈上寒心想,也許他真該這麼做,懲罰他們背義忘信。
“真正有本事惹毛你的人,正躺在你大腿上當慈禧太后。”於仲謀指出真正的幕後指使者,心中佩服這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躲到牆角避風頭。
吉蓮翻個身打哈欠,心想,她已經不開口鬧事,這個於仲謀是皮在癢,沒事幹麼扯她下水,一人溼了腳就算了,還要連累岸上觀火的平民百姓一同溼。
“中國人說兄弟如手足,你們要手足相殘,拖著我一個婦道人家幹什麼。”她慢條斯理地說。
“天呀!你聽聽她說的是哪話,撇得多清呀!你算是哪門子的婦道人家,拿兩
把刀要人往手背上砍。“於仲謀大呼了起來,心想,好狠呀!一句話挑動兄弟鬩牆。
煩,吉蓮嫌惡地皺下眉,“你瞧見我哪隻手有空,逼著你拿刀自殘?”她手中一把銼刀銀亮亮的磨著另一隻手的小指。
“舌刀比利刃駭人,我已經被割得鮮血淋淋。”於仲謀委屈地說,單看老大殺人似的電光眼,就足以將他千刀萬剮。
她用銼刀拍拍祈上寒的臉。“管好你的兄弟,我現在不想發脾氣。”她想到若換成她那個“前”老大,早就整死於仲謀。
祈上寒把拿著銼刀的溫手握住,放在唇邊輕吻。“仲謀,不要招惹她,她的脾氣可不是很好。”她知道紅頭髮的壞脾氣。
“我的脾氣不好?”吉蓮眼尾一勾。“你的火爆個性也不見得比我好到哪裡。”敢說她的不是。
為了怕兩隻火獅子發火會殃及他們這些無辜,於仲謀趕緊轉移話題,以策安全。“大哥,詹彪鶴手上資金已悉數被兄弟們吸收。旗下堂口的兄弟也散得差不多了。”
“哦!這麼快,我還以為要拖上一段時間。”這是喜事,祈上寒卻皺著眉,因為他怕留不住紅髮妞。
於仲謀解釋道:“因為有”幕後黑手“從旁推波助瀾,不過我很懷疑怎麼有人敢娶那隻陰險狡黠的狐狸。”
吉蓮笑著坐正身子。“聽過周氏企業的總裁周恩傑吧!他可是以死逼婚,才贏得佳人情喲!”
於仲謀驚訝地說:“你是說她的準老公是周恩傑?他是不是有被虐待狂,”恐怖。這一次事件就夠他們嚇上三年了。
“感情的事很難講,咱們面前這一對鴛鴦不就是一個怪例。”高賦難過的想,他的心秋卻一直停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