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衣服。
此時幹警們押著古木仁已到了大門口。
四個圓圓的小石塊帶著凌厲的勁風,擊在了四個幹警的太陽穴上。
四個幹警倒在了地上。
妖豔女子一聲冷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純鋼鋸,欲鋸開手銬。
突然間,她感到身後傳來重重的殺氣!
濃濃的殺氣!
她停住了動作,轉過身。
四支烏黑的槍對準了她的上下左右。
沒有進路,沒有退路!
“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是個弱女子!”
“我們是吳縣公安局、鄉派出所的警察,舉起手!”
“原來是公安同志,我可是良家婦女。”
從黑暗中又走出了一對俊男靚女。
男的,自然捲發,儒雅英武。
女的,曲線玲瓏,警服誘人暇想。
吳縣縣委常委、苦竹鄉黨委書記秦偉東,吳縣公安局副局長郝馨予!
“大鬼,你就不要再裝了。你作夢也沒有想到,我們早就發現了你的蹤跡,早就知道你利用古木仁吧!我們也知道,剛才其實你發現了幹警們進屋,但你裝作不知,以圖出奇制勝,可這一出更證明你就是大鬼。”郝馨予說。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我是青石村二組村民陳桃花,王文福的老婆。在縣城餐館與古木仁相遇後,我們相識相愛。我們的行為,不是犯法吧?我用石塊擊中他們,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他們既沒穿警服,又沒出示證件。”
“青石村的陳桃花?早就死了,病重的陳桃花被你喂毒早就死了,屍體埋在王文福家的菜地。然後你就成了陳桃花,再就是設局和古木仁相遇,假以資色,為你所用。”
“知道我們為什麼懷疑到你嗎?鄉鎮府爆炸事件、盤龍谷水牛群蛇事件,讓我們意識到,對手在我們鄉鎮府一定有內線,不然不可能把我們的行動計劃掌握得如此清楚。而且作案之人定在不遠處,是村裡相信不懷疑的人。於是,我們想到了明王村古大壪的古德高,因為只有古德高在鄉鎮府有此能量,也只有古德高對我有恨。於是我派馬寒,在暗中觀察。”秦偉東一張俊臉冷峻如水,如黑漆漆的夜。
“你們大概不知道吧,馬寒曾是某王牌軍的一位極為優秀的偵察兵。他在古大壪,前後觀察了十個夜晚,和五個白天。就在他無望的時候,在古大壪的水塘邊,發現了一個難解的事。一箇中年婦人從塘裡輕輕地提上了一桶水,而水桶裡滿是溼衣服,一桶水加溼衣服,再怎麼著,也有六十來斤,可是中年婦人卻是用右手兩個手指輕輕提起,似毫不費力,這確實令人難以相信。於是,他很快對你進行了觀察,發現了一些可疑的現象,比如你竟不知道婆婆的忌日等等,加上公安機關的情報,以及發生的一系列事故,我們馬上想到了在世界殺手界排得上號的殺手,勾魂使者的弟子大鬼!中年婦人為什麼用兩指提水桶?因為大鬼善使飛刀,發刀就是用兩指!”秦偉東繼續說道。
“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丈夫王文福懂武術,我跟他學了點,有什麼不對嗎?我丈夫王文福也善使飛鏢。”
“你是在哪年哪月開始跟王文福學武術的?他是怎樣教你的?先教什麼?當時,你最難學的是什麼?王文福的手機號我有。”郝馨予厲聲說道。
“好吧,我是大鬼。”
“你終於承認了,舉起手!”
“我不會跑,不會舉手,不會反抗。”
“舉起手!”郝馨予大喝。
大鬼的嘴邊突然流下了血。
大鬼倒在了地上。
“狂雪——”從大鬼的嘴內冒出微弱的聲音。
大鬼飲毒自殺。
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