簣。
秦偉東抽著煙,沉吟稍頃,搖了搖頭,說道:“老胡,單純從業務層面來說,我贊同你的意見。但是,今天在十里府廣場發生的案子,讓我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胡言良他們那夥流氓混混,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胡作非為,如果我們再等兩個月,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群眾遭到殘害。就算有麻煩,就算是打草驚蛇,巡警也必須馬上上街。再大的困難,都必須由我們來克服,而不是讓我們的群眾去承擔!這是原則!”
胡保平悚然動容。
胡言德的臉色陰沉;不過一會又恢復如常。
秦偉東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平靜,沒有絲毫做作之意,可見在他心目中,就是這麼想的。
按照很文藝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黨員領導幹部對人民群眾的無限忠誠!任何時候,秦偉東思考問題的出發點,俱皆是從群眾的角度去考慮的。
再大的困難,我們自己來克服!
不能將這災難,轉嫁到群眾的頭上去。
衛健緩緩說道:“秦書記,如果巡警大隊人手不足的話,我們武警可以支援。機動大隊四百多人,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出動。””
秦偉東點點頭,說道:“好,那就是這樣。馨予,現階段,以武警機動大隊為主力,局裡的巡警大隊和機動大隊作為輔助力量。武警機動大隊,以五人小組為單住,進行巡邏。每個巡邃小一組再加兩到三名公安幹警……以老帶新,每個巡邏小組,都要確保有一個熟悉地形的人員。現階段,暫時實行兩班制巡邏,晚上十二點到早晨八點這段時間,街面上人流量很少,可以暫時不列入巡邏的時段。具體巡邏的區域,你們去確定,要儘早拿出可行的方案來。三天時間,夠不夠?”
郝馨予想了想,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夠了。”
秦偉東又轉向衛健,說道:“衛隊,兵力調動的手續,要勞你費心了。”
儘管秦偉東是銀州市武警支隊黨委第一書記,第一政委,名義上,他有權調動武警支隊的任何一支兵力,但必須是在明文規定的幾種緊急情況下,才可以調兵,而且兵力調動的規模,也有明確的限制。現在銀州市公安局需要調動整個機動大隊上街巡邏,兵力調動的手續,必須完備,層層上報,獲得上級指揮部門的許可,機動大隊才能正式出動。
衛健答道:“是!”
一般情況下,秦偉東也不會當真插手武警支隊的兵力調動,這個是紅線,不能隨便逾越的。
一直沒吭聲的鹿扇說道:“書記,既然巡警要上衙巡邏的話,我看,可以採取一定的行動了,先端掉幾個小流氓團伙再說。也好振奮士氣!”
這段時間,鹿扇一直忙於對治安支隊內部的整頓和掌控,找人談話,做政治思想工作什麼的,好久不曾“活動筋骨”了,鹿支隊有點悶得慌!
秦偉東沒有急著應諾,對郝馨予說道:“胡局,你的意見呢?”
在具體的業務行動上,秦偉東從來都是採取相信專家的策略。鹿扇的經驗固然也堪稱豐富,但畢竟太年輕,和胡保平比較而言,還是有些差距的。而且此時詢問胡保平的意見,也是表示對胡保平的信任和尊重,算是籠絡人心的一種小手段吧。
胡保平略一沉吟,望了一眼鹿扇,說道:“書記,現在馬上動手端掉幾個小團伙,確實可以起到振作士氣的作用。關鍵是怕打草驚蛇,讓幾個大流氓頭子跑掉,就得不償失了。”
鹿扇說道:“那幾個大頭子,不會急著跑。他們在銀州作威作福慣了,也不是輕易能下得了那個決心的。”
胡保平說道:“鹿支隊這個話,是有道理。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我看這個事,還是由刑警支隊來搞吧。可以用偵破陳年積案的方式,把幾個小流氓團伙的主要骨幹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