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保您坐穩龍椅。這一點請您放心。”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現在想要我們家保你,那是不可能的啦。
“請曹大人明示。”
李琮已將稱呼變為官稱,他生氣了。
二郎神色如常,叩叩煙槍,“我只說一點,你認為皇上會把守衛禁宮權交給你或四爺,萬一出現突發情況,由著你們廝殺,而將他載入史冊嗎?”
“四皇子也來求過親,我家卻將元儀許給你,這已經表明曹家的態度。”
李琮不死心,陰沉地站起了身,“你們不幫我,四哥繼位你們家不會好過。”
二郎並不怕,也起身整整袍子不軟不硬回道,“他也不敢把我們家怎麼樣。”
曹二郎站在光影之下,他身後的曹氏男子遍佈六部、五軍、都指揮使,各要職。
他並非在說大話。
李琮碰一鼻子灰,連午飯也不吃,直接告辭。
二郎客氣送他出門,暗自搖頭。
此人心胸狹窄,做事目光短淺格局太小,不能成事。
他沒等元儀先回了王府,他故意這麼做,曹家不隨他意,他也不會高看曹家姑娘一眼。
他趕回王府,想趁著天色尚早帶著雲之一起去常府。
雲之淡淡回應,“哥哥大約快回京,家父沒心情接待任何人。”
李琮知道她記恨自己。
當日不肯為她出頭勸阻皇上,調換求和的人選。
她不想牧之揹負千古罵名,也不想父親唯一的兒子,自己的親哥哥遠赴南疆冒險。
如今沒有李琮求情,哥哥也安然回來了,並不代表她能原諒李琮的薄情。
李琮已在曹家碰壁,此時的怒火幾乎噴薄而出。
雲之一扭頭看著他,“不信你可以去試試,不必非帶我。我回不回去,父親母親都不會忘了你六王爺是常家女婿。”
李琮不信邪,只管趕去常府。
常家大爺不在,二爺從邊門二房府上過來接待他。
常家一片寂靜,下人做事都輕手輕腳。
一問才知,夫人自牧之離家就病了,一直纏綿病榻。
茶、果倒是上得快。等了很久,才見到氣喘吁吁趕來的二爺。
說起保舉之事,二爺道,“我只是司農,內廷防衛與我職責無干,我不瞭解情況不能冒然上折,否則皇上問起來為何推選六爺,我總不得回答因為我與六爺是姻親吧?”
二爺說話讓李琮猶如揮拳打空氣,他皮裡陽秋,一副不著調的樣子,讓李琮毫無辦法。
一股煩躁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