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著天花板發呆。

&ldo;嗯？出來了。&rdo;李餘年回過神扯了扯被子，&ldo;我在想……&rdo;

杜海唸的事情。

&ldo;你說什麼？&rdo;蕭平本來用毛巾擦著頭髮，李餘年的話又說得小聲，沒有聽見他的話。

&ldo;蕭平，你愛我嗎？&rdo;李餘年突然就這麼問了。

&ldo;怎麼突然說這個了。&rdo;蕭平動作一頓，把毛巾扔到一邊，&ldo;我怎麼會不愛你呢？你又再想些什麼？&rdo;

李餘年沒有接話，&ldo;那你愛杜海念嗎？&rdo;

李餘年一直都沒有想清楚，當初蕭平被迫與那人分開，後來和他在一起，可是蕭平和杜海念之間連一個正式的分手都沒，那他算什麼？

&ldo;又提他做什麼。&rdo;蕭平用手扒拉了下半乾的頭髮，&ldo;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就我和他的那些事情，你還有什麼是不清楚的。&rdo;

&ldo;我應該清楚什麼？我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rdo;李餘年覺得那兩個人之間總是有各種他不知道的事情冒出來，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ldo;就算我和他曾經是那種關係，現在也不是了。&rdo;蕭平掀開被子坐了進去，&ldo;這個事情咱們不是已經揭過了麼。&rdo;

&ldo;既然已經沒關係了，那你為什麼還對他這麼好？&rdo;李餘年心裡一直都疑惑，蕭平對杜海唸的好完全超過了朋友的限度。

&ldo;這是蕭家欠他的。&rdo;蕭平深深吸了一口氣，&ldo;那是他還沒出生時候的事，是杜姨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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