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楚言從袖口拿出兩瓶傷藥放到桌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楚言離開的的背影,握抬起手臂看著已經結疤的傷口,伸手拿過那兩瓶傷藥拔開瓶塞聞了聞,瞬間一股清涼之氣撲入鼻間,我看著手心的藥瓶彎了彎嘴角隨手扔到小屋的角落裡,然後抬腳走出房間。
楚言,想要試探我?呵呵,既然進來了,怎麼那麼輕易的被你試探出來?!
那瓶傷藥雖然是上好的,可是那股隱隱的煞氣你當我聞不出來嗎?若是我沒有認錯,這藥裡面肯定兌了那條溪裡的溪水。想要用那個對付我,你還嫩了點。
既然懷疑我的身份,那你就儘管去試探,我可是很期待你能試探出什麼結果。
“二小子,二小子,”
聽著老羅的叫喊聲,我慢慢轉過身來看著他。
“二小子,剛剛總管找你幹嘛?你小子發達了可別忘了我老羅啊,”
說著老羅用他那雙肥大的手掌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側頭看了看被他拍過的位置,面具下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袖中的手也不覺緊握成拳。
老羅又羅嗦了幾句,說廚房有事還要忙轉身就走了,我抬腳往小院外走去,卻意外的看到那天跟在那個玄衣宮主身後的另一個人,楚非。
看著他手中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盒子,我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而後慢慢的跟在他尾隨他的身影跟了上去。
宮主炎陽
“他醒了嗎?”
我隱在屋內,看著楚非捧著一個黑色的盒子一臉恭敬的跪在簾子前。
簾子是上好的珍珠做的,映著屋內的夜明珠發出耀眼的光芒,似乎像一面光牆絲毫讓人看不到裡面隱藏著什麼。可是垂著的珠簾被風輕輕吹動,搖擺的珠簾隱隱露出簾後的風景。
雲霧繚繞間一個人,一潭水,一張面具。
潭水邊一張面容猙獰的面具放在一邊,潭水中頎長的身體浸在其中,如墨的黑髮披散在身後漂於水間,潭水上白色的霧氣將潭中的人籠罩在其中,朦朧隱約,宛如九天謫仙。
“回宮主的話,目前還沒有,不過聽李神醫說只要再為他針灸三日,他應該就會轉醒。”
楚非低著頭絲毫不敢看簾後之人。
“嗯,本宮知道了。”
片刻,一絲慵懶的聲音才從簾後傳出。
水聲嘩嘩,頃刻間,簾後之人已經穿戴好衣衫,素手挑開珠簾一個身材修長僅著一身白色裡衣,面帶猙獰面具的人從珠簾後走了出來。
我負手站在他身邊,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烈。
面具宮主負手往外走,楚非跪在他身後忙轉過頭。在那個面具宮主即將踏出門檻的一瞬間,楚非開口叫住了他。
“宮主,他醒了,您打算如何處置他?”
走到門口的面具宮主慢慢停□體,慢慢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眼神複雜的楚非。
“如何如處理本宮自有主張,不用你來提醒。還有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本宮送到房裡。”
說罷,面具宮主轉身離開離去,跪在地上的楚非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黑色盒子嘆息一聲起身也跟著走了出去。
一路跟著楚非來到面具宮主房中,我在他房間內看了看,除了一些兵器之外,就是一些字畫。果然是生活在地下的人,生活竟然單調到如此地步。
楚非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放在桌上向面具宮主彎腰行了一禮走出房間。面具宮主見楚非離開,慢慢走到桌前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那個沒有任何特殊地方的盒子。
他看了半天,終於將盒子開啟,我漫步上前看到裡面的東西不禁一陣呆滯。
這分明是白漣無聊的時候玩兒的泥娃娃嗎?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