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和燕子卿分別扶著賣唱父女,往城外方向走去,楚天闊知道現在四個人在城裡走動過於明顯,葛家只要一打聽就知道他們的去向,分頭行事的話楚天闊又不放心,於是四人挑著偏僻小巷走,迂迴往賓江城東城門走去。
四人走到東城門下,遠遠看到守城門的兵丁正在關城門,兵丁旁邊一個騎著馬的僕役,看裝束跟剛才打倒的葛家惡僕一樣,應該是葛家派人將賓江城幾處城門都關閉了,楚天闊沒想到葛家行動這麼快,希望燕家的船已經開出,不然可能被葛家扣住。
楚天闊心忖,如果現在強行闖關,雖然可以闖過,但是勢必會引起跟朝廷衝突,而且容易惹來葛家的追蹤;如果越牆而過,現在光天化日,也會引入注意,最好的方法是躲到夜幕降臨,在夜色掩護下,飛牆而出,但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內要躲避葛家的搜捕並不容易。
楚天闊對燕子卿說:“現在不宜出城,待一個時辰後乘夜色飛過城牆出去。”
燕子卿說:“你在賓江有沒有什麼安全的藏身之所?”
“這倒沒有,容我想想有什麼地方可以避避風頭。”楚天闊不能把漕幫捲進來。
“照我說,躲什麼躲,直接殺到葛家去,把他們家端了,看他們還能不能作威作福,這樣一了百了。”
楚天闊心中一動,說:“好主意,現在葛家四處在外面找人,葛家肯定防備不嚴,我們去躲在葛家正合適。”
燕子卿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對,我們這就走,我知道葛家的方位,跟我來。”
於是四個人跟隨著楚天闊,迂迴在賓江城的小巷中,往葛家走去。穿過兩條大街,拐過若干條小巷,一盞茶功夫,就來到一個高牆大院的後巷,只見這大院的牆比一般人家的牆要高得多,足有四五個人高,一般人根本無法攀爬得上,楚天闊指著高牆:“這就是葛家宅子,當地人稱葛家堡。”
楚天闊趴在牆上聽了一下院內動靜,沒有聲響,朝燕子卿點點走,於是楚天闊攙著老人,燕子卿攙著女子,飛身上牆、落地,只見身處在一個偏院中,一條廊道把這一角隔開來,只有一口井以及栽著幾根無精打采的竹子。
楚天闊領著他們,順著廊道往內院走去,一路都不見人影,估計都忙著在外面追捕燕子卿他們,走到內堂處,只見一座雙層木樓橫貫兩邊,兩邊有通路前往前院,這應該是主廂房,這是,二樓上一座房間傳來一陣慘叫:“啊…。。疼疼疼,你們這群庸醫,滾,滾,滾,如果不能把這疤痕去掉,拿你們人頭來見。”只聽見一陣重物落地,瓷器碎裂的聲音,接著房間門開啟,兩個郎中模樣的人急急忙忙奪門而出,跑下樓梯,往前院而去。楚天闊認出剛才是葛家惡少的聲音,正在請郎中治療傷口。
楚天闊向燕子卿做了向上的手勢,兩人分別攙著賣藝父女,飛上上二樓廊道上,從門口側邊往房間裡窺探,只見葛家惡少一個人躺在船上,臉上扎著繃帶,繃帶上染有血跡,看來傷口不淺,葛家惡少痛的不斷呻吟,手捂著傷口。
楚天闊四人進入房間,把房門關上,葛家惡少聽見房門聲響,大聲叫嚷,“不要煩我。”說完回過頭來,見到楚天闊四人,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燕子卿說:“你要是敢叫嚷,三招之內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不信你就試試。”
惡少哪敢不信,自己臉上的傷口還疼的直跳,頓時不敢出聲。
楚天闊把賣藝父女安頓坐下,兩父女對葛家惡少心有餘悸,躲在一旁不敢正眼瞧葛家惡少。楚天闊走向葛家惡少,說:“葛公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天你受傷,也是你多年來橫行無忌的報應,如果以後改過自新,多行善事,大家放下恩怨,豈不是一段佳話。”
葛家惡少見楚天闊說話和善,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