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就明白這團火要從那裡開始燒起了。
所有的事情雲城全部沾邊,卻也是一觸就收,根本就沒有摻合下去的意思。快步的離開,是離這股即將颳起的風暴遠遠的,避免刮到自己身上。至於究竟是大伯雲絕豪來處理,還是即將登頂的那一位‘揮淚斬馬謖’,這就不在雲城的考慮範圍之內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伯絕對不會摻合這種事情。那麼只有即將登頂的民叔親自解決。
至於怎麼解決,雲城也有意無意的劃定了範圍。雖說他刻意說出了那番話語,但其中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把水攪渾。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北海市上,從而使得刑豔琳可以脫身而出。爭取的也就是一個時間差。司徒家的事情,成了如今第一時間需要抹掉的痕跡。
不可能把北海市的所有官員一棒子打死,索性就睜眼閉眼的表示不關心。不關心即將登頂的皇太子要怎麼處理。也讓那位別來管自己怎麼處理邢家。這就是突兀離開的潛臺詞。同意不同意都不要緊,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上。不同意也得這麼做,同意更得這麼做。處理的平臺有了,只要不超過這個平臺範圍,一切都照舊。雲家還是雲家,雲系還是雲系,雲城還是雲城。
別墅城堡外,雲絕豪抽著煙,剛接完了自己家裡這個妖孽侄兒的電話,終於弄清楚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愣了半響,這才苦笑的搖搖頭。家裡這個侄兒還真是一尊妖孽。晚上這個局勢被其點的不大不小。既不會影響到下面,又不會燒到京都。內部消化,內部解決。而且反過來,即將登頂那一位還要感謝小城。
“這臭小子……”雲絕豪攢緊拳頭,不輕不重的打在真皮座椅上,“凌伯,小城今晚的做法在您看來會不會太冒失了?”
車內的駕駛座上,才聽說別墅城堡內事情的凌伯,一直都在哈哈大笑著。他沒想到小首長和小丫頭居然來了北海,還鬧出了這麼一齣戲。暗歎著可惜沒進去親眼看到。也是不習慣那樣的場合,加上在老首長離開之後,凌伯的壯志雄心早就淡了。趁著現在還能走動,身子骨硬朗,自願做起了雲絕豪身邊的警衛工作,為了是以防宵小。其實他老人家說白了是在四合院閒的發慌了,出來走動走動而已。
“絕豪啊,你多慮了。雖然我並不瞭解其中的內幕,但是對小城的瞭解比你要深一些。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虎頭蛇尾的事情的。就好像行軍打仗一樣。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回報。超過的部分既然沒有胃口吞下去,那就丟出去給友軍也好。反正目的都一致的情況下,友軍還會感激。甚至還會有進一步合作的可能。”
雲絕豪的眼睛一亮,皺眉點點頭:“我不是說不信任小城。相反我比任何人都相信小城。我看不大明白的是,明顯是一次擁有北海市話語權的機會,小城就這麼輕飄飄的放過了。太費解了。”
“原來你想不通的方面竟然是這個。”凌伯再次樂呵的一笑,“絕豪,老首長以前看的書,都在四合院的書房裡。我記得有一本書上有這麼一個意思。具體是哪本我就記不得清了。裡面的意思是,利益這種東西雖然可以使朋友變成敵人,但也能使敵人變成朋友。最好的舉措是,利益均沾。這樣一來,如果哪一方違反了其中的規則,其他沾利益的人都會群起而攻之,把對方排擠在外面。”
雲絕豪聞言沉思了5、6分鐘,沒等脫口而出時,車門被敲響了。看了看站在外面的人,苦笑了一下,對凌伯表示了抱歉。凌伯擺擺手,很是自覺的走下了車,把這個私密的空間留給雲絕豪。即將登頂的皇太子幾乎嚇了一個激靈,來時想好的對策,在看到車裡走下來的老人時,立刻否決了。微微點頭問好,在凌伯也點頭之下,這才坐進了車內。
談論的時間不久,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在凌伯開車進入別墅城堡之後,是雲城抱著小靈兒,親自站在了別墅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