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隅身前越來越少計程車卒。
李儒臉上露出一絲輕笑,在他的眼中,劉隅已經成了自己甕中之鱉,就算讓他插上翅膀,也在劫難逃。
他還沒得意多久,在他身後,就有一支軍隊,向他們攻來。
看著平時英勇無比西涼軍隊,不斷的潰敗,李儒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隨著喊殺聲越來越近,李儒已經能夠清晰看到殺入長安城的這支隊伍。
在隊伍的最上方,是一個黑臉的將軍,手拿丈八蛇矛,在他身前,無數的西涼甲士倒在地上。
在他身旁,紅臉的漢子手拿青龍偃月刀,神情冷傲,在他馬前,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在紅臉漢子身後,一個白馬銀槍的小將,在西涼軍中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
在三人的身後,無數裝備精良的甲士,整齊有序,揮舞著手中兵器,和西涼軍戰成一團。
李儒看到幾人的模樣,已經知道了幾人的姓名。
黑臉張飛,紅臉關羽,白馬銀槍的小將是趙雲。
這幾人,李儒雖然沒有見過,他們的形象卻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中。
在虎牢關前,他們幾個都和呂布交過手。
能和呂布有一戰之力的武將,李儒對於的他們的資訊知之甚詳。
他之前得到的訊息,這些人,被劉隅任命守護在雒陽的關隘,一直守在雒陽四周。
他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從雒陽來到了長安城。
從他集結西涼士卒到圍困長安城,這其中的時間,李儒最清楚。
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來不及從雒陽城調來軍隊。
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隅在自己還沒有進攻長安之前,就已經算出自己會進攻長安城。
只有這樣,從雒陽調集軍隊,才有可能在此時來到長安城。
想到這,李儒倒吸一口涼氣。
劉隅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太可怕了。這已經超過人的範疇,簡直是妖孽的存在。
在李儒的愣神的功夫,街道上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
在關羽、張飛、趙雲和陳到的突襲下,李儒帶領的西涼軍,很快就潰不成軍。
這種恐怖武將的組合,戰鬥力直接拉滿,在這個時代,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沒有人能抵擋住他們的全力攻擊。
很快李儒被張飛擒獲,他手下的西涼鐵騎,見李儒被擒,也就沒有任何戰意,紛紛放下兵器。
陳到第一個衝到劉隅身前,躬身行禮。
“主公受驚了,到來晚了。”
在他身後,關羽、張飛、趙雲也齊聲喊道:“我等來晚了,請皇叔恕罪。”
劉隅看著面如死灰的李儒,蒼白的臉上,也恢復的正常。
“諸位來的正好,一點不晚。”
劉隅顧不得跟他們寒暄,在他心中,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那就是皇帝的下落。
李儒自己帶人來捉自己,很顯然,李傕、賈詡等人一定帶人去了皇宮。
他急忙吩咐三人帶兵,去皇宮營救皇帝。
只有把皇帝救出來,自己在政治上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王越除了說過兩個字後,一直在喝酒。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這一切在他眼中,根本就沒有發生。
王越的氣定神閒,讓劉隅自愧不如,先不說他是不是裝的,就憑在重兵之下,還能有云淡風輕的範,就讓自己汗顏。
每臨大事有靜氣,這句話還真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別看自己平常談笑自若,可真到了生死關頭,自己的小尾巴,就露出來了。
陳到站在自己身前,神情警惕而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