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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叨擾世兄了。”

雖建有沐王府別業,但由於沐英之前立下的規矩,整個翠海仍是供當地土人和漁民種蓮捕魚捕蝦等等。只在宴請賓客時警戒不許外人出入。此時,漫步在遍植柳樹的小路上,頭上是明媚燦爛的陽光,裡面是帶著花香的清新春風,張越自是覺得愜意,待到看見一群下人簇擁著幾個人過來,他連忙迎了上去。儘管父子倆分別也不過是數月,但此前交阻打仗,張攸重傷未愈,他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直到瞧見一行人氣色都還好,他方才連忙上前行禮。

張悼素來是瞧見兒子心裡就歡喜。父子相見,他掩不住關切,詢問了好一番話,這才想起張攸仍在自己身後,忙讓開了身子。然而,張攸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多話。

昆明的天氣本就是四季如春。無論哪個季節都會有絢爛的鮮花,此時的水榭周圍也是如此,紅的紫的藍的黃的,五顏六色豔麗芬芳,再加上和煦溫暖的風,自是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一頓飯用完。沐斌知情識趣。讓人送了張家人一行回房,這才離開了。而張陪著張越說了幾句話,見父親張攸倦意上來,就親自推了父親回房休息,留著地方給張悼張越父子。

“在這兒養息了這麼久,爹爹瞧著倒是胖了一些,精神也比之前在交州府好多了。”

“這邊上下都是照應得周到,再加上除了何太醫之外,黔國公還額外請弈旬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三位大夫與何太醫起商議“再加你二伯父毒拔除得曲水,:,不會像之前那樣垂危,我這擔子就輕的多了,自然不用像之前在交州府那樣時亥提心吊膽。”

說到這裡,張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張越,也笑道:“黔國公雖說這交趾確實是萬事順遂,可你和當初在廣州時相比還是憔悴了不少。也好,等回到京師,也免得都察院那些御史挑刺說你去了一趟交南反到胖了”,對了,別的先不說,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

張越聽父親說著說著竟然打趣起了自己,不禁嘿嘿一笑,可都察院這三個字實在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儘管他也曾經掛過右合都御史的頭銜。然而,張綽接下來那種鄭重其事的口氣卻讓他立刻收回了胡思亂想的念頭。他很清楚。若不是至關緊要,父親絕不會甫一見面就提起。

果然,等到張綽一說完。他立時眉頭緊皺,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水心在去年不但是又跑了。而且還平安找到了數千裡之外的黔國公府!最麻煩的是,京師的二伯母東方氏這次乾脆用了最狠辣的一招,直接把喪事辦完了,堵上了這一對母子再回張家的路。可是,那位已經是當家主母的陽武伯夫人怎麼就不想一想,萬一事情敗露又是

何?

而且,方水心竟然是死了,在張攸抵達昆明的時候,她已經是拔劍自刻香消玉殞,原因竟然是因為從下人口中得知張攸重傷垂危!

“越兒

“二伯父怎麼說?。

“你二伯父自從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就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等到人落葬之後,更是幾乎沒怎麼開過口。平日大多數時候都是呆呆地坐著。你大哥又不是善於言辭的人。平日雖推著他四處走動散心,可卻沒法讓他鬆快一點。而且,你也知道,他這一回雖然僥倖撿回了一條性命。可以後最好便是能夠拉著拐技走路。這輩子就已經廢了

儘管張攸說過不悔,但張越深深地知道,一個尚在壯年的武將突然被告知下半輩子連正常人都不如是什麼樣的滋味更何況又在這種時候得知了曾經愛妾的死。儘管張攸並不是什備至情至性的痴心漢,可一個女人為了自個舉刀自別,箇中滋味大約只有本人才能體會。他以為方水心必然是恨張攸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會愛得這麼深切。

見張越面露嗟嘆,張綽就開口說道:“不過是提一句,讓你心裡有個數。這事情雖說讓豁國公遮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