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得他有點心急,這麼美好的夜晚這麼好的機會!
盛蒲夏剛走出校門,隱約就看見門口一輛車旁站著個人,黑乎乎的她也看不太清。
那人徑自向她走來,映著門衛室微弱的燈光他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席哥?你怎麼。。。怎麼還在這裡?”
“我來接你。”
席灝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抓手臂的動作,伸手就拉住她的手腕,白皙嬌嫩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蚊子包,光潔的額頭皺成一個川字。他的手涼涼的,拂過她的手臂帶來一陣清涼,蚊子包帶來的瘙癢感也減少了很多。
“你的外套呢?怎麼不穿。”他半眯著眼看著她空空的兩手,而胸口的汙漬也異常醒目,輕輕嗅一嗅還能聞到淡淡的咖啡香。
“啊!外套!”蒲夏驚覺,“晾在樹上忘記了。。。。。。”
“晾?”
“那女人潑我咖啡,一身都是,我就拿去沖洗了,洗完掛在樹上就忘記了。”她轉身想回去拿,席灝卻拉住了她。
“算了,就一件衣服。不早了,先回去吧。”他將她護在自己懷裡,大手不停的在她□□的手臂上搓擦以防蚊子靠近,擁著她走到那輛賓士面前開啟了車門,“上去。”
“這車。。。。。。”蒲夏目瞪口呆,短短几個小時就已經提好了車?
“不是我的。是季寒的,我的車還要過段時間才能拿到。”她到處奔波,有輛車接送她也會方便很多。
席灝將她的靠椅調到最靠後,附身幫她寄好安全帶,“你睡一會,我會盡量開得穩一點。”
“嗯。。。。。。”蒲夏舒服的打了個哈氣,又抓了抓紅腫的手臂迷上了眼,安靜的側顏似嬰兒般水靈,呢喃著問道:“季寒?你大學睡你上鋪的那個?”
“嗯。”
“原來他是有錢人啊。。。。。。”
席灝沒再說話,他知道她要睡了。路過一家小超市的時候停了車,買了一瓶花露水和驅蚊水。
盛蒲夏歪著腦袋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手臂上陣陣的涼意傳來還帶著點刺痛感。她正在做夢夢到陸雙檸在變成了容嬤嬤的樣子用針扎她,一下子就從夢中醒了過來。
她眨了眨眼,定眼一看自己躺在家裡的床上,席灝坐在床邊在給她的手抹什麼東西,這味道怎麼那麼熟悉。。。。。。
花露水!哎呀,還是老牌子!記得小時候羨慕那些大姐姐的香水味,就給自己抹花露水,假裝很高大上。後來盛子傅是不願意帶她出去溜達的,就連玩小遊戲的時候都會和簡琰他們說他這個妹妹腦子有坑,一身的味道。簡琰總是柔柔的笑著,並不會在乎這些。
“醒了?”他問。已經抹完了一邊,他拉過她另外一條手臂,倒了些花露水細細的塗抹著,“還癢嗎?”
蒲夏搖搖頭,“沒那麼癢了。”
“明天記得把驅蚊水帶著,出門在外什麼都要考慮到。”
她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你在國外三年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席灝揉動的手指僵硬了一秒鐘,沉靜的嗓音與外頭朦朧的月色融為一體,“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小孩子。我不在身邊吃了很多苦吧,像昨晚停電了怎麼辦,身邊沒錢了怎麼辦,自己一個人在外地念書生病了怎麼辦。。。。。。”
她愣住。他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當他離開,而自己的哥哥萬年都在坑妹,她真的生活得有點不順心。可她怎麼能什麼都依賴他呢,已經欠了他一輩子都還不清的債了。
席灝抹完,擰緊了花露水的蓋子放在了梳妝檯上,轉身進了浴室洗手。
就算這三年她過得坎坷,他也不後悔離去。因為他用三年換來了她後半輩子的安穩生活,他現在有能力給她舒心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