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太后娘娘的殿中儲存著,一般都是進貢給太后娘娘的。若小主子想吃的話,奴才讓人到永壽宮稟明。&rdo;
花木容氣到了。這幾個東西這麼麻煩。那小子卻從沒有和他提過,這不明擺著要坑他的嗎?
不管了,他現在非要得到這三樣東西不可,要帶回去給他娘美容用的。
&ldo;我想吃,三樣都要,不管如何,你們非得把它們給我找來。&rdo;說罷,氣呼呼甩了袖子,往前走了。
跪在地上的宮人們面面相覷,在他們眼裡,小主子回來好像完全變了個人。論以往,黎東鈺是對吃的最不感興趣,崇尚清茶淡飯的養生之道。那些深海龍魚、人參果、王母仙桃,以前端到太子殿的時候,黎東鈺最多在眾人勸服之下好歹賣個面子小嘗一口,也就一口。
&ldo;殿下這是怎麼了?奕風呢?&rdo;張公公問護送太子回來的人。
&ldo;張公公,奕風剛是被馬廄的人叫走了,好像小主子的小白馬病了。&rdo;
來回拍打翅膀的小白鷺,是知道小白馬是怎麼了。小白馬是得了相思病和被氣的。路上多次提醒那些護衛小主子換了個人,但是沒有人聽得懂也就不相信它的馬語。而且小白馬也氣,氣黎東鈺演戲不和它先通通氣,害到它被那笨拙的孩子騎,老不習慣。
黎東鈺本身,或許不是個嬌生慣養的主兒,可是,養的寵物白馬,全是一個個的嬌貴病。
花木容一個人往前走,見小白鷺不過來幫他帶路,拿起了教訓妮妮的口吻叫道:&ldo;你再不過來,我把你烤了吃。&rdo;
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真以為是它的主子了。小白鷺俯衝過去,鳥嘴在他頭頂上啄了兩下,又拍開啟來,躲開他揮打的小手,向前飛。
鳥嘴拍開啟了小主子的主臥。花木容氣呼呼追著小鳥邁過了門檻。放眼房間裡頭,屏風博古架隔開幾個空間,錯落有致,小玩意兒琳琅滿目。一路走到這兒,地上鋪的全是玉石,好像玉是很廉價的東西似的。花木容不知道東陵國盛產玉石,作為東陵國皇宮,滿地鋪玉石並不奇怪。只覺得黎東鈺的家,奢侈得過分,讓他站在這裡都老不自在。
兩個小太監隨之進來,手捧太子常服,是要為小太子更衣。
見兩雙手要解開他衣服,花木容連連後退,抱住自己小胸喊:&ldo;不要,不要。&rdo;他美美的身體,向來只有娘親可以看。
兩個小太監只好將常服放在床上,先退了出去。出去後,對守在門外的張公公說:&ldo;張公公,小主子好像是病了,都不讓我們接近。&rdo;
難道真是病了?主子回來都是匪夷所思的言行舉止,不得不讓人堪憂。張公公思量,與底下的太監吩咐:&ldo;你們在這裡守著主子,主子有何吩咐,你們都先答應著。我去趟永寧殿。&rdo;
永寧殿是東陵帝君黎子墨處理政務、接見大臣、學習與休息的宮殿。作為帝君,黎子墨具有帝皇的寢宮月室殿,只是那地方,自從皇后死去之後,黎子墨沒有再踏進那裡一步,吃住睡全都搬到了永寧殿。
由於回來的時候有事,繞了點遠路,與兒子分開走了另一條路,結果,卻比兒子的車馬,先抵達了一步到京都。
回來時,各部大臣已是都在正廳等著他了。
離開不過半個來月,摺子堆滿了書臺。黎子墨坐在御座上,聽著那吏部大臣與內閣某大學士為一個芝麻大的事兒爭執糾結半天,額頭青筋直跳。
雲塵景坐在西廳,手指捏了只包得玲瓏有致的餃子扔進嘴巴里,果實入肚,實乃舒坦,又手端茶碗,品嘗有清泉石上流著稱的龍眼井流下來的泉水泡出來的香茗,嘖嘖暗嘆:還是他聰明,沒有急著回去,不然,他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