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被他身體壓著,能感到一道火熱從彼此緊貼的衣服上傳來,她臉蛋驀地飛起了緋紅。
&ldo;聖,聖上?&rdo;杏眸圓瞪著他。
他這是打算幹嗎?明知道沒有法子能解得了才對。
他冰涼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從她白嫩的脖子撫了下去,從領口,直撫到了她跳動的心臟。她忽然之間,只感到心臟被他的手抓住,猛地倒抽口涼氣,身體不知不覺地瑟了瑟。
既然真正的宮槿汐的七魂六魄已經完美回歸原位了,體內的神氣,自然有了她成為他的皇后之後,被他寵幸過後留存下來的那縷。之前他有所察覺,但是捉摸不住,現在,則是清晰地掌控在了他的手掌心裡。
伴隨他唇角微微上勾,她體內的神氣隨他掌控,裹住了她的七魂六魄,而那顆神秘的易容丹,藏在了她的七魂六魄裡頭,一閃一閃的,那種從沒見過的光輝,令他墨眸裡一沉。
神氣忽然間化為龍爪,直取裡頭的易容丹,猛然將珠子取出來的剎那,她身體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軟綿綿倚倒在他身上。
兩隻手搭在他肩頭,杏眸望過去,是見著他袖口一收,便將那顆極為詭異的易容丹收了進去。說起這顆易容丹和那隻神秘的匣子,如今她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花家老太君給的了。至少,在她死前,沒有見過這東西。
收完易容丹,他低下頭。
她拿起袖子擋臉。
&ldo;宮槿汐,七年沒見,你就這麼對待朕?你當年初次和朕行房時,都沒如今這樣。&rdo;濃濃的嗓音裡,不知是責備還是心疼。
她赧然。她也不知自己怎的,可能是七年的時間,也可能是輪迴了一世有了其它時間的記憶,讓她有點不自在。
齒間擠了擠:&ldo;臣,臣妾‐‐&rdo;
&ldo;糊弄朕,欺君,該當何罪?你自己說。&rdo;
他悠閒的要死,她惱了起來:&ldo;這又不是臣妾本意。臣妾那時候確實是‐‐&rdo;抬起的秀顏,突然被他伏低下來的影子罩緊,嘴唇上猛地一道火熱,她吃緊了呼吸。
&ldo;欺君本該殺頭,朕本該拿手掐死你,你把朕當猴耍,朕從沒有過如此奇恥大辱,但是,朕如今只想,從宮槿汐身上討回朕七年的寂寞再說。&rdo;伴隨他這話,團團的火熱從他身上傳到她身上。
一聲驚呼,她跌落在黃金的被褥上。
鎏金的龍帳落了下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孫府。
一群人一直在等胡太后在宮中的訊息。但是等了許久,連報過信的陳太醫都被困於宮中,再沒能出來。孫擎蒼等人,只能猜測,胡太后或許病的太厲害,所有太醫在宮內必須候命。這樣說法,或許胡太后真是命不久矣了。
這麼等絕對不是法子,是坐以待斃。
孫擎蒼負手來回走了兩步,回頭,對孫玄曦說:&ldo;你去趟宮內,找到孫姑姑。&rdo;
&ldo;兒子早這麼打算了。爹,我馬上帶兩個人進宮。&rdo;孫玄曦即刻出發,帶了兩名孫家軍暗衛。
永壽宮內安安靜靜的,只掛了兩盞白燈籠。聖上有令,所有人撤出永壽宮,只餘下孫姑姑一人。聖上說,孫姑姑伴隨胡太后已久,比親人更勝,胡太后這一去,孫姑姑應當為胡太后守靈。
孫姑姑跪在胡太后棺木邊,已是一日了,滴水未進,沒死也去掉了半條命。
什麼叫盛極必衰,她這會兒算是親身體會到了。之前,她有胡太后撐腰,宮中哪有人敢不聽她的話。可以說是,連李順德這樣的太監總管都必須賣她幾分面子。可這一下,胡太后一走,連小太監小宮女都欺負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