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床邊,除了給她把脈看病,又是拿了本醫書,知道她對醫術感興趣,借著這個話題,和她親近。
不得不說,這陳友峻做人做事,哪怕追女人,都是有點頭腦和策略的。知道她抗拒他,這不先借著她喜歡的東西尋求破題。
齊雲煙躺在床上本就無聊,無聊只能是看書或是和人家聊天。和人家聊天不是她長項,看書看久了又疲倦。倒是有個人,像老師一樣給她講課,讓她精神反而濟了些。
陳友峻為了給她講藥,甚至把自己家裡種的一些藥糙拿了一些給她看,讓她聞。
藥糙的清香沁入心脾,齊雲煙頓覺心曠神怡,又想:他是不是在宮家裡也種了藥糙呢?
陳友峻見她出神,抓起她一隻手,指尖摸著她的手掌心。
那一瞬間,把她嚇到閃電般縮回手,臉色都黑了一半,嘴唇哆嗦著是準備要下逐客令。
陳友峻只是沖她笑了笑,淺淺的酒窩裡,幾分明媚的春意希望能化去她憂愁一樣,說:&ldo;齊小姐既然知道小生的心意,小生也不想隱瞞。可以的話,改日,小生派媒人到齊府提親。&rdo;
齊雲煙吸口氣,說:&ldo;陳大夫的心意民女無福消受,還請陳大夫儘快打消這荒誕的念頭。&rdo;
&ldo;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生對齊小姐一片痴心,怎麼就是荒誕的念頭了呢?&rdo;陳友峻說,話聲裡幾分溫柔,望著她的目光也是柔情似水。
看得出,他對她是認真的,而且是勢在必得的。
齊雲煙冷硬地道:&ldo;既然陳大夫都知道民女是什麼心意,又何必固執己見,害了自己?&rdo;
&ldo;齊小姐真那麼喜歡那個人嗎?&rdo;陳友峻溫聲道,&ldo;小生知道自己比不上那個人。或許,不能給齊小姐榮華富貴享受,但絕對會照顧齊小姐一生,讓齊小姐快樂,不會讓齊小姐憂愁。而在小生看來,那個人,除了讓齊小姐生病和憂愁以外,並不能讓齊小姐感到快樂。這樣的人,讓我也不能信任地把齊小姐交給他。&rdo;
這些話,無疑都是說中到她心頭的軟肋。誰說愛上一個人是快樂和幸福的,如果愛是建立在這種患得患失的憂愁上面才是最真實的話,她齊雲煙,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愛。
不管如何都好,她愛他。喜歡到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
看這陳友峻也不是什麼壞人,她真心想快點放了這人走,因此冷起面孔說:&ldo;我要休息了。請陳大夫自便。&rdo;
陳友峻只是望著她那張蒼白的臉一直沒有見好的跡象,眉頭深深憂愁。走出她閨房,望了望天,問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藥童:&ldo;今日,宮大人有去仁心齋嗎?&rdo;
小藥童答:&ldo;好像是聽說宮大人今兒是要到仁心齋的。&rdo;
陳友峻走出齊府,對那抬轎的轎夫說:&ldo;去仁心齋。&rdo;
宮相如這段日子,因為身負監視疫情的重任,經常是要到仁心齋巡查。來的次數多,每次百姓圍觀,讓他頭疼不已,所以,偶爾沒有帶太醫院的人來的時候,像今日這樣,直接從仁心齋後門進去,視察下館內病人的情況。
陳友峻到的時候,得知他在館內後院,直接走到了後院去。
由於宮相如吩咐了要自己一個人靜會兒看看情況,那些大夫藥童,都不敢圍著他轉。宮相如一個在館內後院搭起的棚子裡頭走著,偶爾停下來,看一下一個病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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