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宮給你燒紙錢,你要多少紙錢本宮都給你燒!」
「不要,奴婢只要太子陪著奴婢‐‐」
「不行,只有這個不行。其餘的,本宮都能答應你!」
「太子是願意把皇位都讓給奴婢嗎?」
對話進行到這,本是被嚇掉魂的李靖安突然停止了身體搖崗,眯了下眼,望著那口井︰「你是誰?!我知道,你是那個設了術道的人來拿本宮的。快出來!如果不出來,別想從本宮這裡拿到任何東西。」
眼看戲是演不下去了,從井裡頭,跳出了一道紅影。這是讓林瑾容突然聯想起了今早上看著皇宮屋頂上一閃而過的那個幻覺。
現在看來那個幻覺道不定真不是幻覺。只見那抹紅影跳出井口之後,是翩然落到了井沿上。仔細看,原來是一個身著紅袍的男子,手拿一把湘妃扇子,翹起一隻腿,姿態優美地坐在井口上。
月光斜照下來,勾勒出男子的臉容。林瑾容睜了睜眼珠子,是從來沒有見過美成這樣妖冶的美男。
頭戴寶冠的紅袍美男,除了面貌不可思議的美輪美奐之外,周身透著的那股神秘氣息,只能讓人聯想到一種可怕邪惡的力量。
眼看著眼前這股強大的邪惡,是勝過了自身,李靖安不由望著啞然。過了會兒,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吐出︰「閣下莫非是魑魅閣主?」
「正是。」令狐京旭搖了搖扇子,眼珠子轉到眼尾處,是斜she到了林瑾容的藏身之所。
林瑾容一方面可以感受這個被叫做魑魅閣主的男人的可怕,另一方面,卻也能感受到眼下自己身邊的這位男子,似乎一樣是一個不可以忽視的高手。所以,兩眼相對之間,似乎是高手較量。
令狐京旭鼻孔裡哼了哼,收回視線,望回到想要逃的李靖安身上。
或許是早已聽聞魑魅閣主是什麼什麼樣的人,只要令狐京旭的目光掃過來,李靖安立馬停住了要逃的動作,謙卑地轉回身主動請罪︰「不知閣主找本宮有何事?本宮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閣主的忙。」
「說來話長了。」令狐京旭道,「前段日子,不對,是近來,剛入陰曹地府的鬼魂都來找本王訴冤。控訴太子爺的鬼魂多了些,本王只好來找太子爺討個說法。」
「閣主,閣主是想,是想替人伸冤?」李靖安吃了一驚。
魑魅閣主不是個邪惡的人嗎,什麼時候變成伸張正義的表率了?
啪。令狐京旭收了湘妃扇子,可能感覺到這時間緊迫,太子若失蹤太久不免會引起這宮中的懷疑,採取了速戰速決︰「不瞞太子爺。那些向本王伸冤的人都說了,只要太子爺願意將皇位拱手想讓,讓他們做一把當皇帝的癮,他們願意放過太子殿下。」
「本宮只是太子,皇上年歲不高,本宮要登基,時日方長‐‐」
「太子務虛謙虛。據本王所知,宗元皇室事關皇位的詔書,都是放在宗元閣裡。太子是知道如何進入宗元閣的。」
也即是說,宗元國最寶貝的東西,理應都放在皇室的秘密寶庫宗元閣裡。
如果他不說,他肯定是跑不掉的。李靖安顧慮了半天,終究是畏懼了魑魅閣主在外界的傳聞,決定帶令狐京旭前往宗元閣。
宗元閣神秘,是神秘在哪處呢。那就是,它如果在皇宮內是看不見的。除非擁有那把宗元閣的鑰匙。而這把鑰匙,向來是由宗元皇帝給太子保管。出於一旦皇帝出事,太子能順利繼位著想。
早知道魑魅閣主會盯著他們國家的宗元閣‐‐李靖安恨恨地想著自己居然沒有先做提防,然而,令他更迷惑的是有兩件事。一件是,這些人怎麼猜到他今晚會到林瑾容的暖閣,所以知道怎麼對他下手。第二件事是,魑魅閣主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