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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本來就不贊成毒品交易,又隱隱的能察覺出池毅清的背景。可是損失了大部分金錢和人手的頭不同意,所有最後他也只能爭取到自己也參加。

一方面他本就不想真的弄出什麼事,另外這個時候他對池然產生了些許的好感,於是他提議讓人把池然隨便扔到個地方,這樣能拖住一部分池毅清的人,也能給池毅清添點堵,到時候救人的一發現救得居然是池毅清的小情人,肯定會傳出去的。

計劃很粗糙,經不起推敲,不過在那樣的時候沒人有心情細想,於是他帶著了池然,草草的給她包紮了,然後用繩子把她拴在鐵槓上,堵上嘴,就給池毅清發了簡訊。他走之前,池然已經從昏迷中醒來,還衝他笑了笑,她那時候應該是明白關崎是不想要她的命的,笑裡帶著能活下來的喜悅,卻沒有想到,最後她沒有死在關崎的手裡,而死在了池毅清的漠不關心下。

池然坐在那裡,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亮了,死的人早就走了,活著的人日子還是要照過的。

說到底,他池哲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池哲起身,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門了,今天他要去那個據說很刺激的俱樂部。

唔,今天的天氣真好。

當你丟了一樣東西的時候,最好的辦法是不找,因為往往越認真就越找不到。就這樣當做不知道,那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人也一樣。五年裡,池哲用盡各種手段,只為了見關崎一面,卻從來沒有成功過。而當現在,在知道了事情真相,他再也不想見到關崎這個人的時候,卻又屢次相遇。

當他們又一次在同一個宴會上出現時,兩個人都升起了一種名為哭笑不得的情緒。

還是關崎先開的口,他言笑晏晏,彷彿和池哲是相交多年的老友般交談著。

伸手不打笑臉人,池哲也應和著,卻不想這兩個人到時越談越投機,最終竟真成了好友。

到了現在,池哲有遺憾,有無奈,卻也釋然了。

後來的兩年裡,他們相約著,一起旅遊,一起嬉笑,池哲過的很開心,這麼長的時間,他算是有了一個朋友。

只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兩年後,池哲住院了,他病了,病的很重。

不是絕症也不是精神疾病,只是無數小小的毛病堆在一起,沒有哪一個是致命的,卻也沒有哪一個是能根治的。身體已經慢慢的衰老了。

醫生通知他的時候,他沒有聲嘶力竭,沒有歇斯底里,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就繼續看著窗外。

很多時候,他總是這樣看著,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天空。但其實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看,自己到底想要看什麼。

現在也一樣。

或許這只是一種習慣。

他入院的第二天換了一個病房,很好的裝修,不是他要求的,醫生也沒有解釋。他卻知道應該是池毅清的要求。他果然一直在看著他。

他沒有拒絕,最瞭解自己身體的人永遠是自己。他已經開始想著自己的身後事了。

想了很久很久,在他甚至想著乾脆直接交給關崎的時候,漫不經心的瞟到一邊的水果籃,卻突兀的笑了起來。

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池哲,你傻了嗎?

他對自己說,池毅清還活著,怎麼可能允許外人來辦自己兒子的葬禮呢?

他低低的笑了,又習慣性的看著窗外。

無論底下的人如何,陽光總是這樣的燦爛。

6重生

一天天的,池哲躺在病床上體會著身體一點點衰竭,一點點腐敗的過程,沒有慌張,沒有絕望,沒有悲哀。

他用孩子一樣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