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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可以倒下,所有人都可以倒下,唯獨她不可以,她是一條線,一條牽扯著喬外公理智和池家安寧的線。因為有了她的存在,喬柔始終不知道自家和池家的恩怨,而池家也才能維持這樣的平靜。

復仇,無論在哪裡都是一個太過沉重的話題,哪怕她不曾有過那樣的感同身受,甚至根本不覺得那是仇恨,那些被迫承擔的重量依舊是那樣的沉。

池毅清的心像是被一隻手狠狠的楸了起來。

良久,他平復呼吸,

“是的,是我答應的,可是,”他抬起頭,直視著池然的眼睛,“我現在後悔了。”

池然勾了勾嘴角,“太晚了。”她似乎是在嘆息。

“我在尼泊爾有產業。”池毅清說的突兀,語氣卻是平和的。

“……”這次輪到池然沉默了,“您在這裡奮鬥了許多年,這裡有您的事業……”

“但可能就快沒有我的女兒了。”池毅清打斷了池然的話,他看著池然的眼睛,“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答應我,讓她平安、 喜樂,好嗎?”他的聲音低低的,近乎祈求。

池然不自覺的偏過了頭,躲開了他的視線,“我不會放棄對池家動手的。”她的心底到底還是有些不信的,她忘不了小時候池毅清看她的那種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不該屬於這個世界的人。

“那就動手吧。”池毅清說的平靜,他和池家之間也是一筆扯不清的爛帳。喬家和池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袖手旁觀。

“你現在很難出國。”池然尖銳的指出了這個問題,因為他的位置,因為他的出生,還因為他的站隊。

“求一求人總是有辦法的。”池毅清依然淡定,“老師,哦,就是你小學時老校長的孫子在西邊,離那裡很近。”

他早就想好了一切,連空白的身份資訊都準備好了。

沉默,還是沉默,除了沉默,池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嗎,然然?”池毅清依然用那樣的眼神固執的凝視著她。

“……再說吧,我先走了。”池然扭過頭,剋制著自己不對上池毅清的目光,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才發現那隻茶杯依然被緊緊的握在手上,水灑手上溼淋淋的,還好,茶水並不燙人。

池毅清端給她的本就是一杯溫茶,溫度最適宜入口。

下一秒,沒有絲毫理由的,她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一分鐘,讓我盡情的宣洩上一分鐘就好。她這樣告訴自己。

然後,嚎啕大哭。

哭得很醜,一點也不好看。

空曠的房間,沒有開燈,黑暗中她的身體扭曲著,任淚水肆意流淌,床單被揪出了彎彎折折的痕跡。

即使這樣,她仍然牢牢的捂著自己的嘴,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Chocopologie by Knipschildt

據說是世界上最貴的巧克力,每磅2600美元。那啥,本來想些這個的,但介於作者是窮人,實在沒嘗過甚至見都沒見過這玩意,網上也沒詳細的圖片,所以隨便編了一個牌子。不過這麼貴的巧克力是真的存在的。

那個茶葉,貌似是這個名稱。反正張家界的確是有這麼一種喝的時候哭,喝完了喉嚨口會冒出來絲絲甜味的茶。我去旅遊的時候喝過,那種感覺真不錯。

還有,那啥,我發現本文對感情什麼的絕對是慢熱中的慢熱啊!關崎和池小哲現在還只是單純的曖昧,姦情什麼的要等到池小哲真正的成長為了一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男人後,關崎才會把他放在同等的位置,然後……

現在更類似於一種養孩子或者寵物的感情吧。畢竟,池小哲現在還是柔柔弱弱,一推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