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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得揚眉:「無妨,她投敵是她的事,寒風那邊繼續瞞著,不僅如此,還要繼續聯絡,左右不過一個棋子,沒到最後就還有利用的價值,我的身份不著急公開,先假裝不知,看我的好姐姐接下來怎麼做。」

大長老點頭應下,只要他們這邊裝糊塗,齊予也說不出所以然來,說不定比他們還著急。

他包紮好齊得的傷口,就磨墨寫信,要趕緊把訊息傳到京城去,免得主子一直被蒙在鼓裡,還有那位二皇子,也不知道收到訊息後會是什麼反應。

次日。

齊予緩緩睜開眼睛,而後又使勁眨了眨,頓時就感頭昏腦脹,是宿醉之後的感覺,她抬手去揉頭,隨之而來的就是頭痛,肩膀痛,背痛,手腕也痛,好像全身上下哪裡都痛。

她摸了一下胸前,衣服竟然不見了!

齊予猛地坐起身來,嘶,哪裡都痛。

「駙馬清醒了嗎?再不醒來,本宮就要讓寒水澆你一頭冷水了。」大公主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淡淡道。

寒水站在一邊,端著一盆水虎視眈眈地盯著床上的人,好像下一秒就會兜頭澆下去。

「我衣服誰脫的。」齊予聽到聲音脫口而出,然後捂緊被子,不會是這個女人趁她喝醉做了什麼吧?

好在褲子還在,不過上身光著也很過分啊,還有身上的痛感,她只知道宿醉後會頭痛,怎麼連肩膀和背上也痛,還有手腕。

齊予想起什麼,把一雙手腕露出來,看到一圈青紫色的痕跡,就像是被人綁了一夜似的。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大公主,這個女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嘶,好疼好疼。

難道反派大公主其實有s·的毛病,然後趁人之危,對她痛下毒手了?

寒水看著驚弓之鳥一樣的齊予,翻了翻白眼道:「駙馬昨日穿的那身衣服呢?為什麼出去一趟還把衣服換了?」

齊予這才想起昨天的一幕,前朝那些人莫名其妙地給她換了衣服就輪流敬酒,她怕露出馬腳來,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悶頭喝酒,後來上了馬車忍不住醉意睡了過去,醒來就是現在這樣了,所以昨晚到底遭遇了什麼?

大公主聽完,凝眉思索:「所以前朝那些人一開始就有預謀行刺,所以才給你換了衣服。」

行刺?

什麼情況?齊予一臉問號?

大公主沉眸不語,示意寒水解釋。

寒水便將昨日發生的事細細道來,齊予聽完一驚:「你說有人冒充我?穿著我的衣服刺殺大公主,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見寒水點頭,她又把目光轉向大公主,大公主也點了點頭。

齊予驚了:「現在的化妝,不是,現在的易容技術這麼厲害的嗎?」

大公主聞言卻微微搖了搖頭:「依本宮看不似易容,倒像是本就和駙馬長得一模一樣,駙馬可曾聽國師提過有沒有姐妹?或者有沒有兄弟。」昨天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除了面貌一樣,是男是女還未可知。

若真是雙生子,齊予和齊父又是父女,那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馬御史在她們大婚時所說的話或許並不全是胡言亂語。

大公主想到這裡蹙眉沉思,若齊予果真是前朝皇室後人,那麼她的爹爹,也就是齊父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身份,前任國師明明心懷天下,一心輔佐女皇,又為何會抱養前朝皇室的後人,以至於養虎為患。

難道說齊父本就不知情,前國師齊小宋也被這些人處心積慮地算計了?

齊予打斷大公主的沉思道:「不曾聽過,據李媽媽說,娘親因難產生下我就去世了,並沒有什麼雙生子。」

除非李媽媽撒謊,那齊父呢?是知情者還是完全無辜?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