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他還要向地上的人進一步的詢問,等到泰勒回頭看向地上的人時,卻發現地上早已是一片空曠,哪還有半個人影。
泰勒猛地掏出了槍,警覺地把後背靠在了牆上,就這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恐懼瞬間席捲了整個空間,細思一秒,泰勒竟然大笑了起來。
&ldo;安倫,安倫‐‐我知道是你。&rdo;泰勒既是興奮又是緊張,終日縈繞在心頭的思念之語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只要能見到,只要看一眼,哪怕最殘忍的敵對廝殺也好。
等了半天,沒有任何回聲,泰勒極度失望地長出了一口氣。
那個人現在是自己的敵人,國恨家仇,不共戴天,他怎麼可能在自己召喚聲中出現呢。他是神秘的,他一直都是神秘的,不論這種神秘是技高一籌還是故意為之,他就是那個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人。
泰勒收回了神,失望讓他全身乏力,只好快速向前走去,他想到了剛剛那個吐血人的話,阿諾和一個人很像,就像自己的感覺,與阿諾相像的不就是安倫嗎。
回憶著點點滴滴,那個把泰勒睡了的絕非安倫。泰勒對安倫在國內找到愛人的事是知曉的。他那樣冷若冰霜的人從不輕易表露自己的感情,然而一旦決定的事又不可能再做改變。他非常愛自己的愛人,這些,泰勒從不願意承認。
一個弱到點指即倒的醫生能引得安倫傾心傾情,自己的痴心一片又該怎麼算。
泰勒當然知道安倫對感情是忠誠的,他不會因為別人的勾引而給自己的愛情新增絲毫的汙點。所以,那個人,那個把泰勒壓倒身下幾次狂乾的人只能是另有其人,而他現在的名字是阿諾。
阿諾?泰勒想到這個名字就會想起自己的不堪和超脫生死的快感,這樣一個帶給自己巨大矛盾的竟然是一個小兔崽子。
泰勒來到了防空洞的盡頭,麥凱夫很自覺地為他留好了出口。麥凱夫當然知道這個防空洞困不住泰勒,索性放棄了做做文章。
天還很黑,遠處昏暗的城市的燈光讓泰勒瞬間緊張起來,他捻動了與司機的聯絡裝置,地理位置快速地傳到了司機面前。
沒有其他人前來阻攔,安倫沒有,美情局也沒有,泰勒有些失望地上了車。
&ldo;先生,去哪裡?&rdo;司機輕聲詢問道。
泰勒把頭靠在座椅上,思考了一下說,&ldo;先回酒店吧,讓狼王和絡蟲去酒店等我。&rdo;
司機一路小心地駕著車,這麼長時間的埋伏,泰勒精神自然不是很好,但那份氣場顯示著泰勒好像遇到了極其煩心的事,眉頭都擰成了疙瘩。
吃過飯,泰勒點起了煙,想了一會兒才對狼王說:&ldo;上次阿諾生日時的火是麥凱夫差人幹的,與那個美國留學生無關,讓美國那邊的人撤了吧。&rdo;
&ldo;麥凱夫?&rdo;狼王緊緊地抿了一下嘴唇,&ldo;怎麼哪裡都有他,他是不是活膩了。&rdo;
泰勒看了一眼,簡單扼要地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狼王和絡蟲,&ldo;吐血人的話半真半假,不可全信。&rdo;泰勒說著抖了一下菸灰,&ldo;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被麥凱夫這個笨蛋捉住呢,我一直也搞不懂他究竟想要告訴我的是什麼。&rdo;
絡蟲輕輕站起身,對著泰勒一笑,說:&ldo;先生,是先尋找阿諾還是先找安倫呢?&rdo;
泰勒不自覺地怔在那裡,這是他永遠也不想選擇的答案,選誰都會讓自己失掉一半的世界。
絡蟲和狼王同時笑了起來,還是狼王先開了口,&ldo;找阿諾吧,他弱,是需要保護的,安倫,怕是找也找不到他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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