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給了這些跟隨東海炎候的將士軍民們,一個更加強烈的信心。雖然沒有帝國的封號,但東海炎家,在炎舞陽的手中,重新完全的實際掌握了整個東海。此時此刻的炎舞陽,其個人號召力與手中軍事實力,政治資本,比起他的父親炎鎮東都要更加雄厚。
與此同時,在東海軍的傷亡報告當中,人們也醒目的發現朝陽軍團三萬大軍為了赤城阻擊幾乎全軍陣亡的事實。當初三萬熱血健兒,如今只餘下了九百三十三人。數萬名隨同東海軍堅守赤城的百姓,也只有三千一百二十五人得以生還。為了紀念這場殘酷的阻擊戰,炎舞陽下令在赤城重建之後,赤城的中央建造一座名為“朝魂”的紀念塔,以紀念在這場艱苦絕倫的阻擊戰中喪生的軍民。
而炎舞陽曾經下令無論死活都要尋到的沈天放,也在赤城的一處巷內被亞倫布“挖掘”了出來。當亞倫布發現他的時候,他正被兩名倭族士兵的屍體壓在身下,雖然得以救回一條性命,但沈天放的右手卻永遠失去了。此刻他,也正在一群東海軍的高階將領中間,依舊穿著普通士兵的裝束,雖然身形顯得十分孤獨,但他雙眼的視線卻一刻也沒有離開炎舞陽的左右。
“舞陽,那個沈天放一直在那邊呢。”還是雪嫣輕輕的提醒了炎舞陽一句。
炎舞陽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隨後將伊達婉兒叫道自己身邊,看了一眼沈天放後,向她發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伊達婉兒會意的笑了下,伏在炎舞陽耳邊輕聲說道:“沒有問題,祖孫三代都住在七彩之城,家中只有一個太太和三個兒子,是朝陽軍團擴軍的時候主動報名入伍的。聽他的鄰居說,似乎他的父親還被你的父親救過一命。”伊達婉兒刻意將“只有”加重了不少語氣。
炎舞陽對伊達婉兒如此高效的辦事效率還以了一個滿意的微笑。隨後伏在伊達婉兒的耳旁不知道和她說了些什麼稱讚回應的話,引得伊達婉兒面紅耳赤的嬌笑不已。但這個小小的場面,卻沒能逃脫蕾茜妮的眼睛,蕾茜妮一邊應付著那些商賈們的阿諛奉承,一邊用謹慎的目光看著炎舞陽,對於伊達婉兒,蕾茜妮的心中永遠有一塊頂著被判者的牌子。
炎舞陽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走向了沈天放。“天放,為何獨自一人在這裡喝悶酒啊?”
沈天放連忙躬身答道:“炎候,我不太喜歡這樣的場面。”
沈天放的話,引起了炎舞陽的好奇,不由問道:“男兒志在四方,你從軍難道不是為了他日衣錦還鄉光宗耀祖嗎?”
沈天放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炎候,此刻我就直說了。我父親年輕時,曾經打獵途中守重傷,是老炎候救了他,炎家對我們有救命之恩。這是我參軍的第一理由。”
炎舞陽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隨即問道:“這點我也聽說了。那還有其他理由呢?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沈天放接著說道:“其實很簡單,當時朝陽軍團來七彩之城招兵,那時我就知道東海戰亂是在所難免了。參軍不但能報答老炎候對我們的恩情,我更希望戰火不要危機到我的家人。我並不希望什麼建功立業,此刻大戰已過,我想我也該向您辭行了。”
對於沈天放能夠放棄自己這樣一個大靠山,不趁機向自己邀功請賞,炎舞陽的確十分欣賞。便勸慰道:“天放,難道我就如此令你反感,一刻都不想多留嗎?我看等你多立一些軍功再回去也不遲嗎。”
沈天放聽著炎舞陽的話,搖了搖頭說道:“炎候,您的大義在赤城我已經看到了。您能夠連我這個普通計程車兵都如此牽掛,沈天放對您無以為抱,無論炎候您何時召喚,沈天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沈天放頓了一下,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是軍隊對我來說,的確不適合。軍人的功績只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對於這樣的功績,沈天放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