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的問話飄蕩著試探的迴旋。
“你!”倏地瞪大雙眼,“你就是逼死莉莉安她們的兇手!”
“哈——”她狂傲地笑著,淚水也給逼了出來,“還不止吧。”
“你?”他又瞥了自己的手腕,一口氣差點換不上來,“蛇!有蛇!”一條吐著舌信的巨蛇,正凶狠地趴在自己手上,他奮力想甩開它,那蛇卻像強力膠般地沾附著,怎麼也擺脫不了。
陡地,他明白了!
剛才他碰到酒杯上的毒,所以產生——幻覺!
他真的沒有想到她的心機如此深沉!
“莉莎,為什麼?”他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持平。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所以,你就殺了她們?”
“我沒有殺她們,只是在她們眼皮上塗上會產生幻覺的眼影,再配上一條特選的銀手鍊達到毒蛇環繞的效果,誰知,她們就嚇半死!哈——”
“你真的太殘忍、太可恨了!”他忿忿不平地咆哮。
“我怎麼會太殘忍呢?幾次想陷害紀曼菲都還沒成功呢!我現在還有點後悔,當初為什麼沒將她弄瘋或弄死,而只送去市區的一家小醫院。”她一點兒也不以為件。
“瘋子!”他大吼。原來當初紀曼菲憑空失蹤,是因為莉莎的關係!當日她還誣陷她偷錢!真是太可怕了!
她立刻賞了他一記冷眼,“再亂說,我就送你去見閻王!就如前幾次一樣,根本沒有人可以知道命案的真相。”
“你以為你是誰,可以一再掩飾罪行?”他憤恨不平地反擊。
“無知之輩!”莉莎猙獰地瞪著對方,“你知道為什麼警方多年都查不出莉莉安她們的死因嗎?”冷情絕義,彷彿她與莉莉安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為什麼?”他壓下憤恨,力求真相大白。
“哼!我是已被查禁的伊斯瑪教派的信徒。”邪冷的波光,有著自鳴得意的神采。
“什麼?”他曾聽母親提起過這個教派,由於教儀太過詭譎,在十餘年前,就被明令禁止傳道,可是聽說有些教友還是秘密活動。
“我們調製的‘藥方’最大的特色在於一旦使用後,半小時後藥效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警方想借此破案,也無從破起。”她的聲調和陰鷙的容顏同樣冽透刺骨。
“難怪他們怎麼查也查不到。”他若有所思地說。
“當然。再說,我以銀鏈轉移目標,誰會想到我將藥劑擦在她們的眼皮上?”
“你真夠狠!”
“怎麼會呢,起碼,我對你就手下留情。”
“哼!”
“姐夫,哦,不,我該叫你洛夫的。我一直想當你的新娘,可惜,你那該死的迷信的母親打著‘為了不讓我深陷危機’的藉口,不讓我嫁給你。所以,求人不如求己,我只好親自上場囉。”
“你不怕我清醒後揭發你的惡行?!”
“安啦。我給你的藥劑,與她們的不同。”
“什麼意思?”惶驚不安情緒再次流躥周身。
“半小時後,你不會記得我們曾經有過的對話,只會對我死心塌地。”
“你簡直胡說八道。”他大聲咆哮。
“不信?我們走著瞧。反正沙克夫人的頭銜,我是頂住了!哈——”
“誰說的!”挑戰的聲音從容不迫地由莉莎的背後傳來。
“你?”莉莎瞪大雙眼。
“曼菲?”沙克洛夫興奮地喊著,沒想到他的天使竟然沒走,再度搭救他?!
“是我,沒想到吧。”紀曼菲昂首闊步地走向莉莎。
“是沒想到,不過,你又能拿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