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是一睡錯成千古恨!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雖然常在奇怪的地方醒來,此刻卻讓她最難堪,苗豔闌自暴自棄的道。
輕笑聲再次響起,但沒有輕鄙的意味。
徹夜未眠的喻元浩先是看見她皺緊眉心不停掙扎,還沒能幫她忙,她就被惡夢驚醒了,而醒來後,老實不客氣的罵了一大串,聽得出她作了什麼夢,已夠不幸,他也就不在意她壓了他整夜。
她的背影還真是頹廢呢,怎麼,昨天那個強勢而又粗暴的女人去了哪裡?這不太像她呢!
貓是不管規矩的。
“怎麼,作惡夢了?”喻元浩輕聲問道。
苗豔闌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極緩慢的回過頭,神色詭妙。
她的思緒以光速在飛轉著,目光溜上了喻元浩的身體,來來回回。
啊,他怎麼坐著?!嗯,她和他有段距離,應該是睡在他旁邊,沒碰到他才對。
放下心來的女人,點了下小腦袋。
“嗯,我又從高處掉下來了。”誰知道富家子會不會有奇怪的貞操觀念,只要毋需為他負責,他要問什麼,她都願意回答。
聽到她非常老實的回答,精神有些不濟,心情卻不錯的男人微笑。
“常作這夢?”又,是一個不太好的副詞,她不會每天早上醒來都得這麼被嚇一次,然後咒罵一次吧?!
何止“常”啊!
未察覺到男人的睏倦,更未察覺到男人的似寵非寵,苗豔闌只要一想起這怪夢,就滿心滿眼的委屈。
喜怒哀樂強烈的她,恨恨的咬著牙,抓著頭髮抱怨,“從小到大,我幾乎每一晚都會作從高空掉下的惡夢,沒被嚇醒的日子少之又少,要不然誰喜歡每晚逛大街找地方睡覺啊!”
喻元浩不禁想起一個說法,相同和相異,都會引起人的興趣。
個性和他完全不同的苗豔闌,心口如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滿好玩的。
而且,這麼聽起來,她還挺不幸的。
“有沒有試過看醫生?”看著她的可憐樣,喻元浩放軟了口氣。
“怎麼沒有?!小時候天天作惡夢,加上奇妙的夢遊,爸媽非常擔心,最後還帶我去看心理醫生。夢遊的原因有很多,但在沒有其他可能下,醫生說我的夢遊搞不好都和這夢有關。”苗豔闌也不隱瞞,迅速接了話。
的確,有時候她沒作夢醒來,一定身在不知名但舒服的地方。
不論是惡夢或夢遊,哪一個她都不喜歡啊!
喻元浩歪了下頭。
“醫生沒說原因嗎?”
當!
苗豔闌心中的三級警戒燈亮起。
“不便奉告。”一想起眼前男人和單雙隊長是同類,她怎麼可能自曝弱點,不禁玻�噶搜劾瀋�饋�
戒心挺強的呢!
不過,喻元浩心思又一轉,這點也很像貓,絕不輕易相信人。
但是他也不會特別想要她的信任。
“無妨。”十天很快就會過去,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會見面,既然如此,也毋需交心,喻元浩難得不加隱藏他的無心。
很好,這男人總算不囉唆了!
苗豔闌對於清楚簡單的相處關係是再滿意不過。
心情大好,肚子也來共襄盛舉。
“啊,好餓啊!”以睡為要,十幾個小時沒進食的女人笑說。
喻元浩同意般地跟著笑了。
他無意告訴她,她睡著沒感覺,但是他一夜可都醒著,又不敢讓人進來怕吵醒她,早餓過幾輪了。
現在是怎樣?
剛梳洗完畢,換了件衣服,便被人請到這寬廣而又豪華,喻元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