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舒不假思索地開口說道:“範真,這還用問嗎?”
“劉四石肯定是已經被害了啊!”
“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而已?”
“也還不知道,他的屍體究竟被兇手給藏到了哪裡去了?”
對此,胡海燕也不禁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雲舒說的很對。”
“我也是比較傾向於,劉四石已經被人給害了。”
“否則,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他也應該出現了吧。”
“可是,究竟是誰想要劉四石的命呢?”
“兇手又為什麼想要他的命呢?”
範真看著該案最開始記錄的報案情況,不禁感到有點兒疑惑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範真開口說道:“你們覺不覺得,這攀靜憐的報案內容,感覺有點兒奇怪啊。”
任雲舒開口問道:“奇怪?”
“範真,你覺得哪裡奇怪呢?”
範真接著開口分析道:“你們看,在劉四石失蹤的那一天,白天他是在木工局正常上班的。”
“而晚上,他要和工友們出去吃飯喝酒的這一件事。”
“我想,他肯定會在前一天的晚上,就已經告訴了妻子攀靜憐的。”
“但是,劉四石僅僅只是一個晚上未回家而已,攀靜憐居然就在第二天早上到官府去報案了。”
“而且,攀靜憐在報案的時候,直接就向官府提出了自己的推測,可能是羅三海因為工作上的矛盾,而殺了劉四石的。”
“你們說,這是不是就顯得有點兒奇怪了啊?”
這一刻,任雲舒終於也反應過來了。
其開口說道:“照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確實是顯得有點兒奇怪啊。”
“一個大老爺們兒在外面吃飯喝酒之後,很有可能再到青樓之類的地方去眠花宿柳過一夜嘛。”
“你說是不是?範真?”
範真不禁尷尬地開口說道:“我不知道。”
“反正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關於這個問題,等軒轅宏光回來,也許你可以問問他。”
“我想,他這樣的豪門公子哥,可能對這方面的事情,才比較瞭解吧。”
“噗嗤!”胡海燕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隨後,其開口說道:“好了,雲舒,我們還是接著談正事吧。”
“你還是趕緊繼續分析一下,你覺得該案顯得奇怪的地方,究竟是哪裡呢?”
任雲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吧。”
“那我就接著來分析一下,我覺得有點兒奇怪的地方。”
“我覺得,攀靜憐這報案的時機,就顯得有一點兒奇怪!”
“正常來說,如果家人只是一夜未歸的話,那家屬在第二天的一大早,不是首先應該到處去找一找嗎?”
“比如說,他有沒有到哪個朋友的家裡借宿了一晚?”
“如果是男人的話,他有沒有到青樓裡,去花天酒地的過了一晚呢?”
“又或者說,他有沒有喝醉了,倒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睡了一晚?”
“一個家屬的正常反應,是不是應該首先排除了這些情況之後,再到官府去報案呢?”
“可是,攀靜憐一大早就直接到官府去報案了。”
“而且,她還直接就懷疑,自己的丈夫是被羅三海給殺掉了。”
“這一點,是不是就顯得很奇怪了啊!”
“你說對不對?範真?”
範真立即向任雲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然後,其開口說道:“不錯!雲舒所說的這一點,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
“而且,似乎這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