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呂武對範真的感激之情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因為生死散的毒藥一除,這不僅能夠挽救呂武自己的性命,還能夠讓呂家抓住千載難逢的坐上皇帝寶座的機會。
雖然,將來那一位坐上皇位的子孫並不姓呂,但從血緣上來說,他的確就是呂武的孫子啊!
俗話說得好,最親的關係就是血親關係,因為血濃於水啊。
無論登上皇位的那個人是不是姓呂,但他的體內始終流著的都是呂家的血液?
因此,只要是呂家的子孫真的登上了大松國的皇位,那呂家就必定會跟著更進一步,坐擁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如此天大的好事,呂武又怎麼會不發自內心的來感激範真呢?
更何況,範真還救了呂武的性命。因此,他又怎麼會不將範真給視為自己的恩公呢?
見到呂武向自己行大禮的動作,範真趕緊客氣地開口說道:“大將軍,這……使不得,使不得。”
“大將軍怎麼能夠向下官行如此大禮呢?這不是折煞下官了嗎?”
說著,範真將身體向左側挪了挪,以此來表示自己不敢受呂武的這一大禮。
哪知,呂武又將雙手行禮的方向轉到正對著範真的方向,萬分真誠的將這一禮給行到底。
然後,其開口說道:“範縣令對下官不僅有救命之恩,還對呂家有著再造之恩。”
“因此,範縣令受本人一拜,這一點都不為過啊!”
“相反,本人覺得,這根本就還不能夠表達本人及呂家對範縣令的感激之情。”
“所以,接下來,不管範縣令有什麼樣行動計劃,只要你對老夫吩咐一聲,老夫都無不完全照做。”
“哪怕是要老夫赤膊上陣拼命,老夫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見此情形,範真只好開口說道:“呂將軍實在是太客氣了。”
“你我二人皆是當今皇上的臣子,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事。”
“因此,我們怎麼能夠讓一些梟小之輩的齷齪伎倆得逞呢?”
“更不能讓這些梟小之輩威脅到皇上的人身安全,否則,我們就不配為人臣。”
“大將軍,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範縣令說的極是,為了皇上的安全,呂某甘願肝腦塗地。”這一刻,呂武完全就是一副忠肝義膽的忠臣模樣。
果然,政治家的臉皮都是非一般的厚啊!
就在昨天,呂武還是後黨一派中的骨幹份子,而在這一刻,他已經成了當今大松國皇上最忠心的擁護者。
而他對於自己的這一轉變,根本就沒有一絲感到尷尬的地方。似乎,他原本就是一位忠於皇上的忠臣。
果然,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如今,保護皇上才是最符合呂家的利益的,因此,呂武毫不猶豫的轉頭倒向了皇上這一邊。
緊接著,呂武有點兒急切的開口問道:“範縣令,對於國丈今夜的謀反行動,我們具體應該如何來應對呢?”
范增露出一副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樣子,然後開口說道:“大將軍,你就先依照國丈的行動計劃來行事就好了。”
“到時候,等國丈的一班人馬都到達皇上的寢宮之後,我再請大將軍看一出好戲。”
“大將軍只要吩咐好十萬禁軍,等國丈那一幫謀反頭目進入皇宮之後,就關上皇宮城牆的大門,守好城牆。”
“然後,我們就給他們來一個甕中捉鱉。”
對於範真的這個計劃,呂武在略一思考之後,便明白了範真的真正意圖,以及此計的高明之處。
隨即,其開口讚道:“妙!妙!妙!”
“範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