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媽，我真的不是故意……”

“小彤，別跟她解釋。”宋隆昌也來氣了，“姜雲芳，你這是什麼意思？小琳流產誰也不想的，也是小琳自己不注意才會流產的，關小彤什麼事？小彤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她走後小琳會流產，你還在這裡怪小彤，你不要這麼不講理行不行？”

“誰不講理了？小琳流產都是她害的，我親眼看見……”

“姜雲芳！”宋隆昌氣得大吼一聲，“小琳是我的女兒，小彤也是我的女兒，我不許你拿小彤撒氣，你要是再敢說小彤一句，我就跟你不客氣！”

“你想怎麼樣？打我嗎？”姜雲芳看到他護著宋彤，心裡一肚子火，自己當年拿宋雪出氣時，他都沒這樣過，現在宋彤跟李家豪有一腿，他卻護著，“你打啊打啊！”姜雲芳上去就亂抓，將一肚子的火氣撒到丈夫身上。

“姜雲芳，你欠打啊！”宋隆昌一腳就踹下去，女兒成了這樣，他心裡也憋了一肚子火氣，要不是她這個做母親的不講理，是一個十足的潑婦，怎麼會把女兒害成這樣，出了事就知道拿女兒出氣，他心裡也憋了一肚子的意見和火氣，上去就跟姜雲芳扭打起來。

床頭櫃上的飯灑了一地，一片狼藉。

病床上的宋琳終於忍不住了，哭著大聲喊一句，“你們都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

病房門這時候開啟，護士走進來，看到病房裡亂七八糟，嚴肅地說，“這裡是醫院，是病房，請你們安靜一點。”

護士說完退了出去，姜雲芳和宋隆昌看著終於哭出聲的宋琳，也沒了打架的氣勢。

“你們走啊！”宋琳哭著說，用被子矇住自己的臉，無聲的哭泣。

病房裡只聽到宋琳抽泣的聲音，姜雲芳和宋隆昌互相看了一眼，離開了病房。

一個多月後宋琳出院，整個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說不笑不哭不鬧，有些呆呆的，總是走神發呆，別人叫她多少聲她都沒反應。

宋彤來醫院接宋琳時，姜雲芳一點好臉色都沒給，要不是看在宋隆昌在，早就將她趕走。

看到姜雲芳見了自己跟見了仇人似的，宋彤也很識趣，“今天姐出院，我來接姐出院，一會兒我還有事，就不回去了。”

宋隆昌寬慰女兒，“小彤啊，別跟你媽計較，小琳流產，孩子沒了，你媽也難過，才會那樣。”

宋琳每次聽到流產兩字，都感覺受一次凌遲之刑。

今天宋琳出院，已經懷孕近八個月的宋雪也來醫院接她，皇甫奕擔心她的身體，並沒有要求她不許過來，派了兩名保鏢跟著保護她。

姜雲芳扶著宋琳要做宋雪的車回宋家，讓宋隆昌自己打車回去。

兩人還處在冷戰之中。

回到宋家，安頓好宋琳，姜雲芳悄悄將宋雪拉到一旁，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

“小雪，我是親眼看見小彤在醫院大門口上了李家豪的車，兩人還那麼親熱，後來李家豪跑來醫院逼小琳離婚，小彤就在病房外，要不是我去給小琳送飯，還不知道這個呢。”

姜雲芳氣憤地說著，宋雪卻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小雪，你早就知道了？”姜雲芳見宋雪一點都不驚訝，問道。

宋雪沉默，卻也像是預設。

“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說？”姜雲芳想到宋琳的遭遇就忍不住落淚，心疼自己女兒。

“您讓我說什麼？讓我告訴您和爸還有小琳，小彤一直和李家豪有來往？讓小琳承受那麼大的生理和心理的傷痛之後再來承受丈夫和親妹妹的雙重背叛？您是想要小琳的命嗎？”

姜雲芳被說住，她哪裡想得到那麼遠，只是一時氣憤圖個嘴巴痛快。

“小雪，小彤為什麼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