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晴認得這個女子。
正是拍到摩西之杖的人。
可她和seculars側寫出來的人……差的也太遠了吧。
suv徑直開到了默頓的一傢俬人莊園。
謝予晴跟著鍾繇進去的時候,華麗大廳裡流淌著陣陣優美的鋼琴聲。
周月瑩正演奏著西南角的三角鋼琴,她一身青綠的連衣裙,襯得肌膚雪白,宛如絕美仙子。
只是那胳膊上還隱約可見斑斑淤青,惹人憐愛。
微生玦凌穿著浴袍,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品著紅酒。
「先生。」
鍾繇走過去,附耳低語了幾句,便退到了一邊。
微生玦凌卻沒什麼表示,依然微闔著眼,輕搖紅酒杯,彷彿沉醉在動聽的鋼琴曲中。
謝予晴偏過頭,看了旁邊被壓過來的金髮女子一眼。
保鏢已經摘掉了她的眼罩,露出了她驚慌卻又強忍鎮定的一雙碧眼。
嘴上卻依然貼著封條,彷彿是怕她大喊大叫惹先生不快。
一曲優美的鋼琴曲作罷,周月瑩起身,雙手拉著裙擺兩側,向微生玦凌行了一個優美的屈膝禮。
青年溫雅地勾起唇角,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然後才看向了謝予晴等人。
他的目光掠過謝予晴,定在了金髮女子的臉上,「你就是金闊山莊的院長?」
金髮女子嘴上的封條已經被撕掉了,唇邊的面板紅了一大塊,她吞了口唾沫,強撐鎮定道,「是我,你們是誰?」
微生玦凌卻定定地打量了她片刻,突然笑了,「如果你是金闊山莊的院長,那seculars是誰?」
「我就是seculars。」
微生玦凌放下了紅酒杯,走到她面前,斂眉打量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目光也很溫和,但茶褐色的眼眸深處卻蘊蓄著深不可見的寒意。
金髮女子不由自主地躲開了目光。
「不,伱不是。」微生玦凌微微笑道,「說說吧,seculars給了你多少籌碼,讓你這麼擁護他。」
金髮女子眼神閃爍,「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見她裝傻充愣,微生玦凌微微笑了笑,「不知道那些籌碼,值不值得你為之放棄自己的生命。」
金髮女子卻依然咬牙堅持,「這位先生,英國是講究人權的地方,我……!」
「砰!」
話音未落,忽然一聲脆響。
一顆子彈擦著金髮女子的臉頰,瞬間射穿了她身後的花瓶。
剎那間,碎片迸發。
金髮女子嚇了一大跳,回頭望了一眼,再摸了摸自己微疼的臉頰,才意識到自己臉上流血了。
「啊——!」
她頓時後知後覺地尖叫了起來。
不僅是她,原本好好等在一邊看戲的謝予晴也驚愣住了。
只見不遠處的鐘繇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手槍,射出一發子彈後,朝槍口吹了口氣,神色要多冷酷有多冷酷。
謝予晴瞬間寒毛豎立。
「考慮好了嗎?」
微生玦凌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嚇癱在地的金髮女子,眼神依然還是那麼溫和。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金髮女子慌亂而驚恐地解釋,「是有人打電話給我,讓我作為那什麼『seculars院長&039;參加拍賣會……他給了我很多錢,我只是缺錢……我發誓!」
「有那人的電話嗎?」微生玦凌問道。
「有,有。」金髮女子忙道,「就在我手機裡……你們的人拿走了。」
「vita。」微生玦凌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