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有人插手……”
“是,少主,其實主上一直知道少主的脾性的,所以他並沒有對少主下令,而只是略微的提醒了一下。”雙手抱拳,申解釋。
聞言,玉無軒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奪目的看著前方,一臉靜默。他布的棋局,他從不允許別人假手,不管那個人……是誰。
“申,有時候,殺人何需自己動手?只要你算計的好,任何人,都可以為你所用。就比如這一次,即使墨闌溪不死,天下也必定動盪,而我們所要做的,就只是隔岸觀火,靜觀其變……”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達到目的的方法千千萬,他所要的,只是贏的完美,贏的精彩,就如同他現在,在玩著自己一個人的對弈。
“鳳芷那邊怎麼樣了?”
“動靜不大,只是宸機營半數出動,在暗中尋找那名男子。不過少主,有件事很奇怪,之前在打探時,屬下好似看到了迷蝶的蹤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在用它追蹤誰嗎?可是這追蹤術,除了我們暗魅,誰還會呢?”
“別人不會,自然是暗魅,季情她,真是越來越會自作主張了……”
“季情?”
也對,暗魅在天凌的人雖不少,但會御迷蝶追蹤的也只有他,季情,和少主三人,如今不是他們,那剩下的,便就只能是季情了。
唉,季情啊季情,自從當了太子妃,你真是變得越來越不知分寸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儘早有一天,少主他……
抬頭看著玉無軒,那俊逸的臉上滿是淡笑,申任務稟告完,低頭拱手,轉身沒了黑暗。
夜下寧靜,清風微灑,玉無軒此時收起淡笑,修美的身子一動不動,雙眼定看前方,心中慢慢而道:“不是鳳茗,也不是滄漠,到底那個人他會是誰?該不會是……”
舉杯邀月,不是暢意,仰面望天,也不是舒懷,此時的墨闌溪,緊皺著眉頭,唇邊澀意,縱是烈酒一杯接一杯的穿腸而過,但卻毫無半絲醉意,唯是獨醒。
他想醉,但卻偏偏不讓他醉,他墨闌溪,渾渾噩噩,醉生夢死了這麼久,今日卻是想尋求一次真正的大醉,卻總不得如願。
火辣的烈酒刺喉而過,身體卻越來越無力,但意識卻終日是清晰,清晰到他曾經每一幕過往都歷歷眼前,每一句話語,都言猶在耳!呵,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滾開,你這個妖孽,你這個怪物,滾開,給本宮滾開!”
“嗚嗚,不要母后,母后不要叫溪兒滾,溪兒乖乖,會乖乖,求母后不要不要溪兒……”
“滾!你不是西宮的兒子!你是怪物!滾,給本宮滾,本宮一刻都不想看見你!”
“嗚嗚,母后……”
……
“天生赤眸,必定不祥,聖上,二皇子乃妖孽轉世,乃祈瀾之禍害!”
“那依國師之言,朕該如何是好?”
“妖孽出世,必用火刑,只有將之肉身焚燒殆盡,才可化解不祥,保得祈瀾上下萬世安寧。”
“這……國師的意思,是要騰將溪兒燒死?”
“聖上,禍患不除,國不泰則民不安啊!”
“可是溪兒出生赤眸,如今已經過五年,也未見祈瀾有什麼不兆,是不是……”
“聖上,有些災禍不在當下,但未必就不在未來,臣知道聖上仁厚,不忍看著二皇子送死,但是聖上要知道,聖上不忍的,不僅是二皇子一人,同時還該是祈瀾全國的上上下下!”
“這……唉,好吧,那就依國師所言,明日午時,對溪兒實行火刑。”
“聖上英明!聖上英明!但不過聖上,二皇子赤眸之事,必不能向外張露,只說是早年病重,夭折而亡,則不然異象傳出,勢必引起國之議論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