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張憐兒躲在懷裡,一臉怯生生的表情,眼淚簌簌的落。
見此,鳳芷摟著她,抬步上前,看著悠哉中的林遺音,眉宇微調,英俊冷峻:“聽說,你打了憐兒?”
一句冰冷的話,帶著責備,聞言,林遺音知道他來找事,所以根本不加理會,直接無語,申請懶散,一拍隨意中,輕質氣頭,充耳不聞。
“林遺音!難道你沒聽到本王再問你話嗎?”一見她如此,鳳芷寒聲,深不見底的墨牟中一絲怒氣閃過,聲音低沉的猶如大山。
可是似乎林遺音並不吃他這一套,眉頭挑挑,嘴角笑笑,滿是很是不耐煩的說道:“拜託~我不是草船,別往我這放賤!你們倆愛幹嘛幹嘛去,別大白天的杵在這兒,平白遮擋了本姑娘的大好陽光!”
話語說罷,閉上眼睛,林遺音張口打了個哈欠,態度不屑。
“你!”一聽這話,鳳芷氣得不輕,那種被人藐視的感覺,實在讓他很試不爽。
“我?我什麼我?我說你們兩個煩不煩?我不就是想曬一下太陽嗎?這個要求過分嗎?過分嗎?至於你們兩個像炮一樣輪流轟炸嗎?這日子還真沒發過了,走到哪裡都陰魂不散?”
毫不客氣的說著,林遺音一臉的挑釁。見此,鳳芷俊臉一片黑沉,一副切齒模樣的說道:“你……很好!”
“多謝誇獎,我……也是這麼覺得!”
笑得甜然,一副欣然受之的模樣,此時的林遺音,眼中似乎在說:小樣,看什麼看!有本事你休我啊?
場上氣氛很冷,三人僵持不下,一個笑顏淡淡,一個冷若寒霜,而另一個則焦急萬分,心中不住說著:殿下,廢什麼話呀?直接上去打不就得了!
“音音,你醒了?”
這時候,正在三人無語之時,墨闌溪提著鳥籠走了進來,看到林遺音醒來,不由得喜出望外。
“音音。”
墨闌溪上前,想要靠近,見此,鳳芷不悅,手臂猛的放開張憐兒,一把攔住墨闌溪面前擋住去路,口中冷道:“二皇子請回,音兒身子還未調理大好,不易受到其他干擾。”
“這樣啊?那你趕快走啊!只要你不在,我相信音音一定能立刻好起來。”挑著妖冶的眼眸,墨闌溪回道,臉上是完全不將對方放在眼裡的神色!
“二皇子很空嗎?如果很空,可以去風月傾城找姑娘玩,再不然就是趁早回祈闌去,別有事沒事提這個鳥籠子,在這裡瞎晃悠。”
一字一句,也滿是諷刺,他鳳芷並無懼於任何人,既然墨闌溪可以諷刺他,那他也並不會就只這樣站著讓他諷刺!
“這回國之事嘛,先贊緩一緩,畢竟天凌之大,我難得來一次,怎麼說也要盡興才是啊?還有至於那風月傾城,雖然那裡面的姑娘都不錯,尤其以花魁日晴更甚,但是我看來看去還是覺得我們音音最好,不膚淺,有內涵,有氣質,有素養!所以啊,我墨闌溪天性風流,又怎麼可能捨近求遠,放著如此尤物而去找別人呢?”
笑的很魅很狐狸,墨闌溪不顧鳳芷越發清寒的臉,自個笑笑的說道,可是當他話才剛一說完,腦門上便立刻被一東西砸中,轉眼一見,竟是一塊小石子,而那始作俑者,便正是那半躺在椅子上,被他口口聲聲稱之為尤物!
“音音你……”
“你找死?竟然那我跟妓女相提並論?”眯著眼睛,一臉的威脅,林遺音說話,話中冷風嗖嗖。
見此,墨闌溪恍然,立刻陪著笑臉,口中更正:“不敢,不敢,我哪裡會這樣想!口誤!完全是口誤!”
“嗯,這也差不多!”
墨闌溪和林遺音兩人搭話,鳳芷和張憐兒感覺自己像是個局外人,尤其是那張憐兒,根本一句話都插不上,跟個癟三似的站在那裡,臉疼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