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有些頭痛,這丫頭幹嘛無端端地跑到下邊的密林之中?
不過要是讓雷蒙知道這原因的話,也不知道他該什麼表情才好!
……
“林姐姐,雪姐她不會有事吧?”紫玉珊擔憂地問道。
林韻詩安慰道:“她也就是受了點傷,我已經幫她固本培元了,她很快就醒了。”
紫玉珊點了點頭,環視四方一眼,映入眼簾之中的是冷冰冰的石牆,她們如今身處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之中,房間中空無一物,左側方是一個不知通向何處的通道,裡邊一片漆黑,顯得森冷寂寥。
只是在通道口那兒卻鋪著一層淡淡的銀沙,以林韻詩對禁制的瞭解自然知道這銀沙為何物,這是一種防禦禁制,沒有一定的力量難以破除,她剛才已經領教過了。
“珊兒,看來是我連累你了。”林韻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紫玉珊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微笑道:“林姐姐,你救我們二人,我多謝還來不及呢,怎麼說是連累?”
“可是這防禦禁制,連我也破不了……”林韻詩撓了撓後腦勺。
“現在破不了,可不代表以後啊?更何況要不是身處你那白茶花車之中,我們三人失散之後,沒有了林姐姐的保護,我們二人可就慘了。”紫玉珊嫣然一笑。
聽了對方這麼一說,林韻詩也慶幸自己把白茶花車取了出來,花車能隨意的漲大縮小,最大可以漲至十丈之大,所以三人在其中並不狹窄,而即使因為這樣而觸發了禁制,三人還是被傳送到了一起,如今三人便躺在花車之上。
而就在這時,紫玉珊輕咦一聲,看向躺在旁邊的王晴雪,她那好看的黛眉皺了皺,最終睜開了眼睛。
“這裡是……”王晴雪呢喃地問道,看向一旁坐著的林韻詩,總算把事情給記了起來。
紫玉珊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遍,王晴雪一聽,臉上的冰冷融化了些許,向著林韻詩輕聲道謝。
看著面前這個身上散發著淡淡寒意的少女,林韻詩卻是心生一種古怪的感覺,隨即便搖了搖頭,撇去了雜念,笑道:“你好,我叫林韻詩,晴雪妹妹?不知能否這樣稱呼呢?”
紫玉珊期盼地看著她,王晴雪沉默了下來,卻是恭敬地說道:“前輩的實力比晚輩也不知強了多少,稱呼方面自然由前輩決定,晚輩還是稱閣下林前輩。”
林韻詩一怔,苦笑地搖了搖頭,她看得出對方昔日似乎受了什麼傷害。
紫玉珊心底嘆息,而王晴雪卻是遲疑了一下,咬牙道:“不知前輩能否幫閣下一個忙?”
還未等林韻詩發話,王晴雪又急道:“我知道晚輩沒有任何請求的資格,但只要林前輩能夠相助的話,晚輩甘願為奴為婢,為林前輩做任何事情。”
林韻詩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此一說,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事情,但卻並沒有接話。
倒不是她不肯幫忙,而是想看看對方提出什麼請求再說,要是對方還沒提出就答應的話,萬一對方提出了一個自己無法完成的請求,這樣就不好了。
“那個方文龍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要是能像手刃他兒子一般將其滅殺的話,晚輩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決不反悔。”王晴雪嚴肅地說道。
林韻詩沉吟了一下,微笑道:“那方文龍的因為施展了奇術這才逃得掉,這奇術的副作用很大,此人修為必然下降,只要能及時找到他的話,相信不用我出手了。”
王晴雪一聽大喜,對於對方的話,她沒有一絲懷疑,連道:“那我立刻去找他。”說罷便環視四周一眼,將目光投向了那通道口,正要動身之時卻別紫玉珊扯住了。
“雪姐,如今我們困在此處,連出去都成問題,還是等你的傷痊癒了再說吧。”紫玉珊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