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湖老氣橫秋的用兩根短短胖胖的手指捏著下巴道:“老祖汲取病灶的時候,我瞧那女孩腦海之中牽掛的那個有著細長雙眼的男子模樣看起來相當奇怪呢。”說著香湖悄悄來到金毛老祖身旁,伸手在老祖鼻端前面輕輕捏了捏,手指打轉,猶如纏著了一根絲線,不斷的牽拉,慢慢的從金毛老祖的鼻孔之中扯出一個黑乎乎的光團來,這光團就是病灶了,內中正是周萍兒心思所屬的鄭先的面容。
這病灶被抽走,金毛老祖那十分享受的面容立時開始變化,變得悲傷痛楚起來。
香湖連忙鬆開病灶,這病灶立時就被金毛老祖再次吸進了鼻孔之中,隨即金毛老祖變戲法似地,再次變成了一副平安喜樂,意猶未盡的模樣,似乎還在品嚐著周萍兒的病灶的滋味。
香溪點頭道:“就是,就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一層面具,很奇怪的材質,甚至猶如真正的面板一般甚至可以呼吸吐納,幾乎可以亂真了,若非是咱們幾個,別的修仙者根本看不出來,咱們仙界可沒有這般手段,應該是凡間的寶貝,說起來凡間的俗人們的手段越來越奇妙了,我好想去看看凡間的模樣啊。”
香河的眉毛比較短,猶如兩個臥蠶一般,這使得香河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怪異,好在她是一臉笑容,不然的話,這張臉嚴肅起來一定很嚇人。
香河點頭拍手道:“咱們去將他那張麵皮剝下來吧,那東西我很好奇,很想要,凡間的東西太有趣了。”
香湖道:“對,那小子有這張麵皮,說不定是從凡間來的,身上指不定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咱們殺了那小子,一併搶過來吧。”
三個醫童都是無事也要掀翻天的性子,平時閒在這醫館之中無聊得要死,此時你一言我一語,立時變得不去抓常笑不行,再也坐不住的模樣。
那金毛老祖卻依舊躺在床上,猶如與世隔絕了一般,完全沒有理會他們三個。
三個醫童下定主意,隨即齊齊扭頭看向被稱為金毛老祖的大猿猴。
眼見金毛老祖還在那砸吧著嘴,美美的回味著,三個醫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皆竊笑起來,香湖低聲道:“全天下那麼多的修仙者全都是偽境,也就咱們金毛老祖是真境界真修為,等到老祖鑄碑成功,咱們就可以肆意快活沒人管啦!”
香河、香溪兩個連連點頭,香河道:“偽境修行多快啊,咱們金毛老祖修了整整三千年了才要摸到鑄碑的邊兒,哪像那些傢伙,百十年一轉眼就鑄碑了,最後包準都是一個死胎,天下最可憐的就是那些偽境鑄碑者,無論怎麼掙扎,最終也不過是作繭自縛罷了。”
香湖再次跑到金毛老祖的身前,伸出手指來,在金毛老祖的鼻端來回轉悠,不一會再次將病灶拽了出來,不過這次沒有全部拽出來,只拽出來三成,香湖伸出另外一隻手,在金毛老祖鼻端一劃,便將這病灶一切兩半。
這病灶猶如水銀一般的質感,切開之後兩邊回彈,一部分嗖的一下鑽回了金毛老祖的鼻子裡,另外一部分則猶如果凍一般落在醫童香湖手中。
香湖嘿嘿一笑,伸手一點,這果凍般的內中有鄭先面目的病灶開始緩緩的蒸發,果凍也開始原地轉圈,幾圈之後,便朝著一和方向飛了過去。
三個醫童齊齊裂開嘴巴,歡天喜地的追著病灶跑了出去。
病秧子一樣的金毛老祖依舊躺在床上幹嚼著嘴巴,一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對於周遭事物完全沒有感覺的模樣,那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