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沒有逃避卻反而越發向前的粉發女孩;
想起再次見面的時候,面對自己冷淡的態度,那個沒有退縮反而越發靠近的女孩;
想起之後那個一層層撥開自己身上的尖刺,逐漸習慣她存在的女孩
……
雪之下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但那笑容很快的止住了——
(但是……憐憫?虛假?那些都是真的嗎?)
憐憫?虛假?就那個親暱而毫無芥蒂地喊著‘小雪’這樣讓人有些害羞的名字,讓人困擾的笨蛋?那個喜歡和別人親暱在靠一起,露出一個小動物般單純微笑的,那個天真的笨蛋?——
(不,不對,才不是這樣!!)
雖然這些事她也想不明白,但是內心中卻總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那事實並不是這樣。
“不是的,並不是這樣的……雖然由比濱同學考慮不周,又不夠慎重,經常不怎麼思考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別人的私人領域也毫不在意的就踏進去,隨後又隨便糊弄過去,最後又引起騷動。”
“妳倒是更過分一些……”要是本人聽到了估計都哭出來咯。
“請你聽到最後。雖然有各種各樣的缺點,……不過,並不是壞孩子,她並不會……”
“妳是想說她的那些舉動之中並沒有責任心和憐憫之類的情感麼?”
雖然看到雪之下一邊紅著臉頰一邊視線外移,用要慢慢消失不見的聲音說出來,也能明白這是雪之下流的最大稱讚了——要是本人聽到了估計會感動的哭出來的吧。
但是悠二,或者說是‘某個人’,並沒有被她的言論所迷惑,話語依舊強硬,帶著毒刺,傷人傷己。
“雖然……也許會有一些呢,但是為什麼……真是讓人捉急的視力,是不是都快瞎了吶板井君,外圍明明一大片美好的森林你們卻看不見,就那麼喜歡守著一顆枯樹,然後看著它,陪它一起殉葬嗎?”
對於眼前這個頑固不化,茅坑裡的臭硬‘石頭’,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就連一向清冷的臉頰都氣的有些發紅,言辭中出現的一點問題也有些顧不著了。
那位女孩可能、的確……帶有這樣一些情感,這一點她自己也無法否認,但是,那孩子對他、或者說對她們所抱有的情感,絕不僅僅是那樣。
拋開那些憐憫之類的,那個女孩所付出的那些更加珍貴、更加美好的情感,那些寶物,就這樣被這個傢伙所無視、踐踏,更是彷彿在上面吐口水一般的態度,她無法容忍,也絕不容許!!
如果悠二此刻能聽到雪之下此時的心聲的話,估計一定會吐槽‘果然不愧是好麗(姬)友,把結衣交給她我也放心了’‘女兒終於找到好人家了’之類的吧——雖然有這種奇葩的感受本身就讓人吐槽不已。
可惜,這只是如果,區區一些言語,並不足以承載雪之下的心聲,因此在場的眾人也就永遠也無法明白這兩位究竟進展到了什麼地步,的確可惜。
“天真,太天真了啊,雪之下,你以為我僅僅是因為一些‘憐憫’之類的東西才這樣覺得的嗎?你也太小瞧我的氣量了吧……”
沒錯,並不僅僅是溫柔之類的……說道底,溫柔其實也並沒有錯,只是,我不想再被這種溫柔所欺騙下去罷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來者必拒,去者不留。保持著孤身一人,大概這才是不會揹負風險的唯一方法吧。
死魚眼盯著爭吵的兩人,比企谷不知為何,心中對悠二的話升起了百般共鳴。
然而,心中卻不免生出了疑惑……實在是太巧合了,明明是不同的兩人,明明是不同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