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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

&ldo;是的,&rdo;我說,&ldo;非常笨。&rdo;

英格麗又出現了。&ldo;馬上就來了,&rdo;她保證道,&ldo;很快就好啦。&rdo;

她又離開了。

格蘭汀說,&ldo;其實我們並不需要她。她只要擔心她的糕點。除了早餐,她只須照顧這一頓就好。晚上爹都上館子吃,然後為我帶點東西回來,有時是魚,有時其他的。不算是真正的一餐。&rdo;她的聲音裡有些悵惘。

&ldo;你通常何時吃午飯,格蘭汀?&rdo;

&ldo;你是說我的正餐?這是我的正餐。我晚間沒有正餐。這個嘛,英格麗什麼時候煮好,我什麼時候吃。她的時間觀念很好玩。早餐因為有爹在,一定準時,但是中午這一頓就沒有固定的時間。有時候十二點吃。有時候要到二點才吃。英格麗說,準備好了就吃,沒有什麼一定的時間。&rdo;

&ldo;嗯,這樣想倒是很悠哉,&rdo;我說,&ldo;發生謀殺案那天,你是什麼時候吃午餐……我是說正餐?&rdo;

&ldo;那天是十二點吃的。你知道,那天英格麗有事外出,她去看電影或是做頭髮,由裴裡太大陪伴我,她好可怕,真的。她喜歡拍撫人家。&rdo;

&ldo;拍撫人家?&rdo;我有點迷惑。&ldo;拍撫人家的頭,口裡一邊說著&l;親愛的小寶貝&r;這一類的話。&rdo;格蘭汀說,&ldo;她不是那種可以好好交談的人,但她常常拿糖果給我。&rdo;

&ldo;你多大啦?格蘭汀?&rdo;

&ldo;十歲。十歲又三個月。&rdo;

&ldo;我看你的言談很伶俐。&rdo;我說。&ldo;那是因為我常常和爹談話的關係。&rdo;格蘭汀認真地說。

&ldo;那麼發生兇殺案的那天,你吃得很早啦?&rdo;

&ldo;是的,英格麗把碗盤洗好、趕在一點鐘出門。&rdo;

&ldo;那麼,那天早晨你都在窗邊瞄望,觀察人們吧。&rdo;

&ldo;噢,是的。只看了一段時間。早一點時候,大約十點鐘,我在玩字謎。&rdo;:

&ldo;我一直在想,你是否有可能看見寇裡先生來到那棟房子?&rdo;

格蘭汀搖搖頭。&ldo;不,我沒有。我是覺得很奇怪。&rdo;

&ldo;也許,他一大早就到那兒了。&rdo;

&ldo;他一定是沒有走前門,摁門鈴,不然我就可能看見了&rdo;

&ldo;或許他是穿過花園過去的。我的意思是說,由房子的另一邊。&rdo;

&ldo;噢,不會的&rdo;,格蘭汀說,&ldo;花間背對著另外的房子,沒有人會高興讓陌生人穿過自己家的花園的。&rdo;

&ldo;是的,我想他們不會&rdo;

&ldo;但願我知道他長得怎麼樣。&rdo;

格蘭汀說。&ldo;噢,他年紀根大,大約有六十歲。面容白淨,沒有留前髭,穿一套暗色西裝。&rdo;

格蘭汀搖搖頭。&ldo;聽起來樣子很平凡嘛。&rdo;

她有點失望。

&ldo;總之,&rdo;我說,&ldo;你經常依靠這裡觀望,要你記得而且分清不同的日子,我想不太容易。&rdo;

&ldo;一點也不困難。&rdo;她挺起身接受挑戰。又說;&ldo;我可以告訴你那天早上發生的每件事。我知道。&l;蟹太太。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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