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疏忽被漠風偷襲,不過這區區小傷,何足掛齒?”司馬勒朗聲大笑,聲音震天,顯得中氣十足,實際胸口隱隱作痛。
“皇上沒事本王就放心了,因為我遠在淵國,雖然知道漠風帶著我的小寂來了貴國,因為路途遙遠,只能拜託了皇上派人出來攔截,想不到皇上竟然親自帶兵過來,本王實在感激,不知道漠風現在在哪裡?本王有些要緊事要當面問他。”司馬勒聽到天寐說小寂是他的,眸子寒光一閃,但臉卻不動聲色。
“漠風要刺殺本王,本王的手下失手將他殺死,人已經掉入大江,失信於淵王,本王深感抱歉。”司馬勒說得誠懇,天寐一聽到漠風已死,那俊美的臉立刻變色。
“你說什麼?我不是說一定要留著他的命嗎?你——你——這下要怎麼辦才好?漠風透露給我的那些藏寶地點都是假的,我只是被表面的一些珠寶矇騙了,如今漠風已死,我如何得知藏寶之處?還有南宮世家當年埋葬盔甲和兵器的地方我也還沒有摸清楚,我淵國目前——”
天寐越說越急,但也許他突然醒悟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強國的皇上,暴露自己國庫虧空終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天寐把剩下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淵國兵強馬壯,國庫充盈,雖然現在有些地方是鬧災害,但這點事哪個國家沒碰上過,以淵國的實力,有漠風的藏寶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沒有也沒有什麼大礙,更何況現在我西漠與你淵國交好,你我情同手足,淵國絕對沒有兵戎之災,要漠風那些盔甲兵器有何用?諒它一個蒙國還不敢對淵國動手,如果蒙國真的不怕死,我司馬勒定不饒它,淵王你大可放心。”
司馬勒說得輕描淡寫,天寐則依然眉頭緊皺,淵國現在的情況他知道得最清楚了,國庫早已經虧空,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餓屍遍地,各地起義此起彼伏,周邊國家虎視眈眈,有些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這個風雨飄搖的淵國要守住太難了。
“司馬兄說得也是,想想我淵國幅員廣闊,百姓富足,現在各國和平相處,這些盔甲兵器實屬多餘,漠風死了也好,如果他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我們畢竟兄弟一場。”
“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搶了我的女人,是他不仁我才不義,這個世界,不管是誰,只要搶我的女人,我就要他死。”天寐的臉突然變得陰鬱,濃烈的殺氣瀰漫了整個船艙,讓整個船艙也陰冷下來。
七寂躺在黑暗的底艙,天寐的話清晰無比地傳到她的耳畔,七殺居高臨下的站著,那把冰冷無情的劍正對準七寂的咽喉,只要用力一點,就會割破七寂的喉嚨,七寂靜靜地躺著,目光空洞,但五指卻深深插入船板。
漠風已經死了,她親眼所見,虛假不了,天寐變得喪心病狂,是她親耳所聽,而一直保護她的七殺,現在卻不認得她了,她剛才喚了他幾聲,他都一臉呆滯,都不知道被司馬勒下了什麼藥,七寂想想覺得悲涼。
“司馬兄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小寂又怎會回到我的身邊,我現在就到底艙將她帶走。”天寐突然站起來,急急忙忙就往船艙底部走去,司馬勒的臉瞬間變色。
“淵王怎知你的女人在底艙?”司馬勒臉上帶笑,但笑得卻甚是僵硬陰寒。
“本王沒有什麼厲害,就是嗅女兒香厲害,小寂是我的女人,她身上帶著一股奇特的香味,本王一進來就已經聞到了,我現在就去找她。”天寐說完就跑著過去,完全像一個急著見情人的毛頭小子。
“淵王,慢著,你的小寂之前是上過船,所以船上有她的氣息,不過現在她人已經不在這裡了,我派人送她回西漠了,淵王的女人我怎敢怠慢?”司馬勒一個閃身已經攔在天寐的身前。
“我在這裡!”突然船艙地下傳來一些響動,七寂的聲音輕輕飄了出來,司馬勒儘管想掩飾自己,但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