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們還是跪地求饒好了,誰不知道我跟了你,我這點色全給你了,他估計不稀罕了。“七寂眼望前方,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臉出奇的安靜,漠風嘴角抽搐了一下。
兩人還沒完全下到山腳,載著司馬勒的大船已經停靠在岸邊,船艙的人湧出來,竟黑壓壓的擠滿了船上每一塊板。
“我漠風何德何能讓皇上出動那麼多人,皇上你武功蓋世,就你一個,我也插翅難飛。“漠風不動聲色地鬆開七寂的手,因為他不想刺激這個已經被妒忌燃燒得眼紅的男子。
“樓主你太客氣了,這天下也只有你才需要我親自出馬,因為沒有什麼事,能比親眼看著你被砍得血肉模糊,被射得體無完膚更讓我心情暢快。”司馬勒臉上掛著笑,但聲音卻陰狠地駭人,但他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七寂一眼,似乎這裡根本沒有她這一號人。
“要想看到漠風被砍得血肉模糊,皇上何必長途跋涉親自出馬,叫人將漠風捉回去不就行了?”漠風的聲音平靜,似乎與司馬勒只是在閒話家常。
“我怕你膽子不夠大,路上自行了斷了,那我就少看了一場戲,這人生豈不遺憾?漠風你想怎麼死?說不定我可以成全你。”司馬勒陰狠地笑著,如一頭嗜血的狼。
“我能不能不死?我們談一筆交易怎樣?我用逐月樓的藏寶庫換我一命如何?我們逐月樓雖小,但絕對富可敵國,留我一條賤命,得到如此多的財富,怎麼算都是你賺了。”漠風迎風而立,雖然此刻易容成普通人,但那份氣度卻讓人折服。
“我西漠國家繁盛,國庫充盈,你那點小錢本王根本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今非昔比,你以為那些金庫、銀庫還是屬於你的?你以為你還是堂堂逐月樓的樓主?說得貼切一點,你如今只是一條流浪狗,我心情好就賞口飯給你吃,我心情不好猛火將你熬湯吃,居然還想跟我談交易?”司馬勒的聲音充滿傲氣與嘲諷。
“皇上,你以為我漠風會傻到什麼都告訴天寐?老實告訴你,天寐知道的財富不到逐月樓的百分之一,只要皇上肯留我一命,我多年積累的財富,就是你的囊中物,到時西漠稱霸天下就指日可待。”
“這樣聽來,的確很誘人,讓本王都不禁心動,但本王除了要財富還要美人,不知道樓主是否割愛?”司馬勒臉上的笑容更濃,但眼神卻更冰,七寂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女人對我漠風來講,只不過是身外物,如果皇上你喜歡,十個八個都沒有問題,漠風會親自送到。”漠風笑意濃濃,對司馬勒漸漸顯出謙卑來。
“我要她如何?”司馬勒冷冷地開腔,那修長的手指指向了七寂,七寂的心猛得一沉,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雖然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但聽到司馬勒的話,她還是指尖發涼,似乎插入冰塊之中一般。
“區區一個女人,何足掛齒,皇上若是想要拿去就是,反正她本來就不屬於我。”漠風聲音朗朗,那一臉不屑讓司馬勒微微愕然,但七寂依然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漠風雖然說得那麼無情,但七寂卻是不信的,他們之前遇到那麼多危險,漠風何曾離她而去?
“女人我要,逐月樓的財富我要,就連你的命我也不想放過。”司馬勒冷笑出聲,看向七寂與漠風的目光帶著居高臨下的味道。
“女人你可以要,只不過是身外物,但逐月樓的財富和我的命你只能挑一樣?既然你要我死,我寧願將財富留給天寐,起碼也造福我們淵國,皇上你說是不是?”漠風也不慌,依然顯得氣定神閒。
“讓你活著也不是不可能,但那就看你的造化了,我這船上有二十個好男風的彪悍男子,漠樓主你這張臉蛋,這身段,相信會讓他們銷魂,甚至瘋狂,如果漠樓主能在他們身下活過來,我也不好在你胸口插一刀。”司馬勒發出一聲怪笑,那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