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軟軟的聲音,弄的漠風的心軟得一塌糊塗,那手竟然蠢蠢欲動,想幫她撓一下。
“一下都不行。”漠風這句話說得很是艱難,七寂身上的傷口鞭痕是在太多,以致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癢,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了,掙扎地倒在草地上,試圖用草地磨這自己的背脊,那一刻,她恨不得將自己全身的皮都磨掉。
漠風眼明手快,一把將七寂拽在懷中,但癢到極點的時候,七寂竟顧不上羞澀,扭動著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背脊與漠風的胸膛摩擦,身體輕輕的碰觸,讓漠風的氣息變得微微急促,他發現要將那軟軟的身軀推離自己,實在雖然很大的勇氣,看她痛楚的臉,他也備受煎熬,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讓她緩解?但他必須狠下心來。
“是司馬勒,他現在在林子裡。”漠風突然低叫了一聲,七寂一聽到這個名字,心都會猛地收縮。
“追——”漠風鬆開了七寂的手,然後往林子掠去,七寂二話沒說,緊隨身後,兩人一靠近林子,腳步很自然緩了下來,林子草有人高,地面又很潮溼,七寂覺得陣陣陰氣向她襲來,一想到司馬勒剛才正在背後盯著她,七寂就覺渾身發毛。
漠風其實沒有看見司馬勒,他只不過是為了分散七寂的注意力罷了,但沒想到這個女人聽到司馬勒的名字,真的連身體的癢都忘得一乾二淨,雖然是如此,一踏入樹林,漠風開始警惕地看著四周,他總感覺司馬勒沒有死,四周都充斥著他的氣息,
兩人小心翼翼地踱著小步前進,生怕司馬勒會冷不丁冒出來,給他們致命一擊,但走完這一片樹林,卻沒有司馬勒的蹤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實在嚇人。
“你當真看到司馬勒?”七寂回眸質問漠風口
“我剛剛看到黑影閃了一閃,什麼都沒想就衝了過來,興許我眼花看錯了。”漠風淡淡地說,但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這女人還是挺好騙,聽到漠風這樣一說,七寂的心頓時鬆弛下來。
“以後看準再喊,否則不被他殺死,也被你嚇死,司馬勒這個惡魔,說不定現在正牲在半空的樹幹上,上不去,下不來,活活嚇死了,最好還要來幾道驚雷,將他劈成兩半。”七寂不無歹毒地咀咒著,但那神態例十足一個與別人鬥氣的孩子,漠風看著忍不住想發笑。
躲在旁邊洞穴的司馬勒聽到七寂這句話,簡直是氣得七孔生煙,恨不得衝出去一刀劈死七寂,這個死女人,居然這樣咀咒他?但現在漠風與七寂有兩個人,實力在他之前,他豈敢輕易現身?好在被他發現了這個隱蔽的洞穴,洞門口雜草叢生,如果不撥開層層野草,誰也不會發現他的藏身之所?
“走吧。”漠風的聲音微微帶著笑意,看見漠風離開,七寂迅速地跟上,這林子實在陰森的嚇人,總感覺司馬勒的魂靈附在這裡一般。
“司馬勒肯定沒死,就是不知道躲哪去了,你那掛在樹上曬屍的想法自己過把嘴癮例行,但心千萬不能鬆懈,現在我們在明,他在暗,對我們不利。”漠風一邊走一邊淡淡地說。
“嗯”七寂低聲應允,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溫順,這個時候她並沒有留意她的身休已經不癢了。
司馬勒還活著是七寂心頭一根大刺,刺得她的心不得安寧,所以這一路七寂都格外小心,看到草叢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以為藏著人,弄得漠風也一驚一乍的。
這谷地潮溼而多草,密林深譚隨時可見,七寂與漠風走的時候小心翼翼,一是擔心司馬勒會突然冒出來,二是怕有蟒蛇出沒,偶爾看見幾片地勢秸高的草地,抬頭就能看到高遠的藍天,兩人的心情都廓然開朗,但可惜大部分時間他們都在密林裡度過。
“小心——”突然一陣細微的蠕動聲傳至七寂的耳畔,七寂臉一沉,手中的劍朝漠風身側插去,但司時漠風手中的劍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