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七寂因為心急回應漠風,聲音被沒有壓下去,聽得漠風心驚膽戰,自己還說什麼給她聽到了?如果被天寐聽到,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乾淨了。
“生病時說的胡話又怎可以當真?我叫的人不是你,只不過與你的名字相近罷了,你聽錯了,別冤枉我。”聽到漠風的話,七寂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他不是說七寂這個名字難聽得沒有人會取嗎?怎會有人的名字跟她一樣?七寂冷冷看著他,一臉的不相信,漠風看著她的樣子,更加心虛。
“你說那麼多,不是想說你看上我了吧?”漠風故意做出一副輕浮的樣子,七寂看得眉頭又皺了皺?是他看上她吧?要不怎麼情意綿綿地喊了她一整晚?但現在看他那樣子,又不像對她有好感,一時七寂愣在一旁,不知道該相信他說的,還是相信那晚她聽到的?
七寂上上下下打量著漠風,目光肆意而直接,漠風被她這一頓掃射,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又不是沒穿衣服的怪物,你盯著我幹嘛?”漠風覺得七寂的目光銳利而極具穿透力,在她的注視下,漠風感覺自己沒穿衣服一般,他第一次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你真的想我嫁給天寐?”七寂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面對她如此坦白清澈的目光,漠風只覺得心慌。
“不是我想,而是你已經嫁了。”漠風的聲音再次變得低啞,但他強迫自己說的理氣直壯,但說得卻那麼費勁。
“那你想不想?”七寂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定要糾纏這個問題,他想不想與她有什麼關係?漠風聽到她的問話,愣了好一會都沒有反應,他當然是不想,但不想又能怎樣?
“我當然想你嫁給他,要不我千里迢迢帶你回來幹什麼?這不是說你有多好,只是天寐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看上你罷了。”漠風神色自若地說著。
“嗯,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找他,要殺要剮我都不會有怨言。”七寂淡淡地說著,語氣淡漠得就像在跟空氣說話一般,說完決然地轉身離去,不再看漠風半眼,似乎他就是一個陌生人,看到她越走越遠的身影,漠風的心越來越空蕩,內心的某一處絞痛得厲害。
他很想將她扯回來,然後狠狠摟在懷中,他很想堵上她的小嘴,告訴她,他不願意她嫁給別人,他不願意她嫁給任何男人,她不願意她離開他半步,但最後他還是沒有這樣做,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她漸行漸遠,眸子的深處無奈而痛楚,隱忍而寂寥。
七寂頭也不回地往清風居走去,心說不出的沮喪,夜深涼風襲來,遠遠聽到竹林的竹子發出嘩嘩作響,如天籟之音,但七寂的心卻沒有當初的寧靜,越靠近天寐的寢室,她的心越忐忑不安,腳步似乎有幹斤重,無法邁出去,但她感覺到身後漠風的注視,只好鼓起勇氣,昂起頭抬起胸大步往前走,但走到門前她又停了下來,手舉了數下,都沒有敲下去。
“誰——”天寐聽到聲音低聲地喝問,聽到天寐的聲音七寂更想轉過身子就逃,但她知道漠風已經站在高處虎視眈眈,所以不能退。
“誰——”天寐的聲音已經帶著一些凌厲,七寂靜立在門前,進退兩難,她第一次對天寐產生了害怕的感覺,因為心中有愧,她望不了那晚他受傷的表情,痛苦的嚎叫。
還是明天再見天寐吧,免得他看到我生氣得睡不著覺,這豈不是罪加一等,我今晚還是在竹林待一晚吧,明天再來,想到這點,七寂像想通了什麼似的,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其實她還是想逃避。
“誰——”七寂剛轉過身子,天寐就開啟了門,聲音凌厲,手中拿著劍,眼神充滿了戒備,當兩人目光觸在一塊,七寂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而天寐則整個人僵在一旁,神色瞬息百變,複雜得很。
“是我——”七寂想擠出點笑臉,畢竟是來道歉賠罪的,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