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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汙辱我,如果還有比這好的再通知我。”踩鈴憤然地掛了電話。年紀輕輕就開始吃軟飯,這種事踩鈴覺得自己實在做不來。不找女朋友沒關係,不娶媳婦也沒關係,再怎麼樣也不能跌了爺們的份!

“也沒說不讓你幹男人乾的事呀!”喜兒對著空蕩蕩的電話自言自語。

第六章 1。獨闖女人關

踩鈴坐在“天落”咖啡屋的椅子上,心裡七上八下。在結束通話喜兒電話後,他的內心一直就有關“如何才是男人”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後來他想通了,哪個男人沒在家裡拖過地,洗過衣服,做過飯,這也是作為一個家庭成員應盡的義務,對方只是把這一點進一步強調罷了。本來婚姻就是兩個人的事,家裡的活誰多幹不是一樣!更何況女人在外面打拼是多麼不易,理應百般體貼才是;但是踩鈴還是覺得自卑,人家是碩士研究生,他只是本科,而且還是成人函授的。不過他一想這事也好解決,他再念一個成人函授的研究生,也算是同等學歷。

至於事業是否成功,那是以後的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況且他踩鈴自己掙的錢足夠他自己花的了,不是吃軟飯,雖然在外人看來有點夾生。特別是現在,世界的形勢都是重女輕男,陰盛陽衰。什麼叫傳統,印度傳不傳統,總統不也是女的嗎?他踩鈴勢單力薄,何必要逞這個能,冒天下大不韙,違背歷吏潮流就是後退。

再說了,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能不能看上他,以及人家到底能不能看上他都未曾可知。

喜兒並沒有跟踩鈴一起來。一方面是對方的意思。這一點讓踩鈴有些不解。喜兒以身為女人的特殊身份進行了分析。她猜測可能是對方沒有自信,這樣一來,萬一沒有緣分,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沒看上誰。另一方面,與踩鈴即將見面的女人是喜兒朋友的朋友,這種九曲十八彎的關係未必能幫得上什麼忙,取得很好的效果,只會徒增兩個人的尷尬,有礙兩個人的交流。再說了,都什麼時代了,北京都快要開奧運會了,也得講點更高,更快,更強不是!不與世界接軌,豈不丟國人的臉!

至於見面地點,時間都是喜兒在電話裡與踩鈴勾通的。

這樣的安排讓踩鈴很頭疼。從未有過任何相親經驗的踩鈴有些捉襟見肘。可是又不好意思張口向喜兒詢問有關注意事項,那樣會顯得他沒見過什麼世面。於是在來之前,踩鈴一遍又一遍地照著鏡子,對自己的衣著進行了一番又一番的包裝,然後他又精心準備了自我介紹,並且背得滾瓜爛熟。儼然比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還要謹慎。

當他一走進由張荔約約定的‘天落’咖啡館,就傻了眼。在座的每個人都穿著極為正式,就連服務員都打著領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天哪!踩鈴羞愧難當,頭低地快要著了地。一找到三號位就趕緊坐了下來。雖然很丟人,但還是心存感激,在關鍵時刻他英明地自我否決了繫著圍裙的方案。他看了一下表,離約定時間只有十分鐘了,現在想要弄一套行頭已經來不急了。那些異樣的目光讓踩鈴覺得自己好像是放在烤架上的肉串,這讓踩鈴如坐針氈。先前準備的東西都忘得一乾二淨,他趕緊低頭整理。

“先生,您……”

一個很甜美的女音頓時將踩鈴本來就如同亂麻的思緒徹底打上了死結。

……

今天偶爾聽到黃健祥的《你不是一個人》,很真實卻挺有意思,有空大家可以聽一下。

第六章 2。女人?

踩鈴連頭都沒敢抬,急忙站起身背誦起自己準備的東西來。

“您好,我是*偉,很高興認識你!您就是……”踩鈴抬起頭,一看是服務員,他心裡這個亂。

服務員怔怔地瞅著他,所有人都毫不吝嗇地向他們所關注的人投去了目光。